手勾起绺雪发。
似乎是生机消耗太过,那绺雪发刚被拂起,只是微微用点力道,便倏而化为齑粉落在崇珏指缝间。
崇珏眉头轻蹙。
夙寒声瞧着不谙世事天真烂漫,实则对性命极其漠视,拂戾族那自称“圣人”之人就算再当着他面杀人,他也应该不会被刺激成这番模样。
到底是遭遇什,他才会对自己这般心狠,竟用生机来催动伴生树?
这种费命招式到底跟谁学?
崇珏刚刚用秘境中寻来灵药恢复原身,大乘期灵力不自觉外放,隐约听到句……
“知错,要不这样吧,给你生孩子好。”
崇珏怔,神识悄无声息铺散开来,顷刻便至闻道祭后山。
说话那人似乎是常年和徐南衔在处伴使。
……叫什来着。
“庄灵修!”另个赤身裸体人被气得脸红脖子粗,愤恨地接过庄灵修递过来伴使道袍,怒气冲冲地骂道,“迟早有天要亲手杀你这只疯狗!”
庄灵修笑眯眯地说:“那你可得排队到后年。”
那人:“……”
崇珏眉头越皱越紧。
夙寒声……
就是跟着混不吝庄灵修学得那堆胡言乱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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