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沙沙地开口:“原来是你这小祖宗,吓死。”
盈盈顿时有些奇怪:“芳姐你嗓子怎?昨天不还是好好吗?”
“也不知怎,昨天可能受寒,今天早起嗓子就哑。”芳姐咳嗽两下,拿杵子继续磨药:“你等会,把你药磨好,回头让你带回去。”
盈盈哦声,在她身边托腮等她,右脚开始百无聊赖地画圈圈。
芳姐撇她眼:“怎大小姐好像不高兴,有心事?”
“娘忘记今天是生辰。”盈盈扁起嘴,小小鼻尖上有几滴汗珠,模样无比娇俏:“她只顾着她顾郎,爹出事没多久就和爹划清界限,搬到晋城娘家来住,和那小白脸出双入对,真是好没良心。”
“那你相信你爹是坏人吗?象他们说那样坏。”芳姐闲闲问句。
“爹是世上最好人。”盈盈非常坚定地扬起尖下巴:“夏天摇扇子哄睡觉,冬天夜起码给盖三次被。才不相信那些人放屁。”
芳姐笑笑,继续磨药,不予置评。
盈盈顿时有些气急,站起来跺脚:“起码他不会忘记生辰,申时岳王庙,他定会来。”
“你不会又偷偷跑去见你爹吧……”芳姐皱起眉:“你娘知道肯定打断你腿。”
“见完就回来,姐姐不说,娘哪里会知道。”盈盈上来拽住她只袖管,来来去去地摇:“姐姐定要记得,今天可是直在和你聊天。”
芳姐无奈苦笑,额头那朵梅花花钿逆光鲜亮,真是美丽非常。
盈盈圆眼睛发出光来,继续拽住她袖子不放:“姐姐你这朵梅花好漂亮,替也弄个吧!”
芳姐磨不过她,只好回屋又找张做好梅花花钿,小心地替她贴上额头。
贴时候她还好像想起什,边吩咐:“对,你去岳王庙如果看见个老伯,就说解药已经来。”
盈盈不解,她就低头解释,有点忐忑不安:“老伯儿子得怪病,天天去岳王庙祈福,这里刚巧有药到,能解他儿子病症,你要是见到他,就顺便知会声。”
“就说解药已经来?”盈盈点点头,又追句。
芳姐嗯声,头垂得更低,几乎不敢和她对视。
“那走芳姐姐,记得说话哦。”盈盈弯下腰来,看着她眼睛调皮地笑,鼻子快活地微微皱起。
说完之后她就出门,少女背影纤细,就这溶进金色盛阳里。
芳姐这时才感觉到虚脱,人无力垂低,只手按上心门,喃喃道:“但愿她不是要害你盈盈,但愿她逼说这些话,只是要和你开个玩笑,但愿……”
客栈,木桶里水汽蒙蒙,晚媚脱干净衣服,下水准备洗澡。
水没过肩膀那刻有只手伸来,手指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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