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徐妈妈,你赶紧换个人,找个清雅点,可别只晓得上摸下摸。”
徐妈妈点头,出去会身后跟着个人来,是个穿淡绿色衫子高挑姑娘,手里抱着把长琴。
走近之后张仲才发现她脸上也蒙着层绿纱,步态又十分清雅内敛,心内万分失望,只挥挥手让她开始。
女子立在原处,跟众人浅浅道个万福,这才开始抚琴。
琴音响张仲便觉着不同,觉得那琴音淡淡似有心事无穷,而女子偶尔滑过眼神更象是记记幽怨倾诉。
不觉中他已放下筷子,端酒杯身子前倾,心神随琴音荡漾,到最后浑身发烫,竟是从首清雅曲子里听出性趣。
曲终女子又起身万福,是要告别意思,张仲瞠目,觉得好像个刚刚生成牵挂被人生生绞断,心里顿时无穷懊恼。
他张张嘴,想说什挽留,这才发觉身旁韩修已经打翻茶碗,反应比他更是激烈。
“你方才弹是《玉楼春》?”这把声音连半醉韩玥都听得出颤抖。
“是。”女子轻声答句:“这曲子生僻,没想到大爷竟然知道。”
“那你叫什名字。”这句声音又是轻,轻连韩修自己都不能听清。
女子低垂双眼,有会没发话,韩修只觉得自己心快要跳脱胸膛。
“萼梅。”最终那女子发话:“小女子名叫萼梅。”
眼前迷雾散开,韩修心下沉静,瞬时恢复原态。
她叫萼梅,梅花绿,不是他那个芍药白。
芍药已经死,这女子只是样和她爱蒙面纱,样气质清雅,样会抚《玉楼春》,但绝对不是她。
“如果没别事萼梅告退。”那女子低头,转过身抱琴而去。
出门口时她裙角勾到屏风雕花,几个挣扎下来薄裙吃消不起,呼啦下被扯断,露出凝玉般条长腿。
只是那瞬艳光,她很快低头匆匆而去,可是张仲却被这片艳光勾住魂魄,开始坐立难安。
徐妈妈玲珑,连忙凑过来耳语:“萼梅姑娘才来,张爷如果想要开苞,那可要趁早,就卖个人情给你。”
张仲耳根开始发烫,抿抿唇违心说句不急。
那厢韩修解意,连忙将杯举,道:“如果张大侠有事可以先去,这二弟贪酒,时半会怕喝不完,有陪他就够。”
进房门之后晚媚褪下衣服,抓紧时间拿细朱笔在右乳上勾朵芍药。
不会张仲果然推门进来,搓着手象个初恋少年。
晚媚于是回头,上身赤裸唇角勾起,轻轻说句:“你来。”
张仲下巴坠地,不明白刚才那朵清雅绿梅哪去,眼前人明明还是那眉眼,可却突然变成朵妖艳晚莲,枝叶招摇有千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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