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知道,名字叫做地涌金莲。这是朵尸花,原来专门长在死人身上。”
话里透着诡异,晚媚脊背有些发寒,下身却益发滚烫起来。
初八这时已经掰开她双腿,拿舌头舔她毛发,寸寸舔仔细。
晚媚手脚发颤,好不容易才又勉强写个“床”字。
初八舌头这时已经移到花穴,几下舔弄后开始吸吮,吸放刺激她*di。
麻酥快感裹袭全身,下身湿润,初八含口那液体,咕咚咽下。
晚媚心也咯噔响,赶紧屏息飞快写完第句。
小三仍在继续:“这朵花如今是寄生在伞上,根被花芯里面蛊虫缠住,爬满伞面。因为是尸花,所以平时它没有动静,只有闻见死人气味才会舒展开来,去吸死人血。”
花芯里面虫,听到这形容晚媚发笑,心想还真是应景。
初八舌头这时已经伸直,穿进她私处,在里面颤动卷裹,可不就像钻进花芯虫。
段时间刺激后晚媚有感觉,乳头发硬呼吸急促,左手连忙捉住桌边,趁高潮没到又写两句。
小三继续:“你见过金莲吸血吧,那些红丝其实不是花蕊,是里面血蛊虫触角,伸出来吸人精血……”
晚媚立时想起那晚情景,想起红丝是怎探进庞德胸膛,进入他身体,把个八尺汉子吸成副空囊。
恐惧增加快感,私处爱液滚滚而下,初八舌头在片湿地里翻滚,最后又退出来不断啃咬她阴唇,晚媚终于吃消不住,预感到高潮就要来到。
这时她仍有三分清明,赶在意识涣散前连忙写那最后五个字。
最后个“乡”字写完时,高潮如期来到,初八舌头依旧颤动不停,于是这个高潮就在颤动里迭迭高起,最后冲云破日不可遏止。
宣纸上面字迹勉强还算工整,晚媚喘着气将头搁上台面,问向小三:“这下可算写完。”
小三抬眼看她:“那请问主子,刚才说吸几个人鲜血之后,血蛊虫会成熟,能被主子所用?”
晚媚眨眨眼,只能听他重复:“刚才说蛊虫吸十个人鲜血之后就成熟,主子可以采它下来派大用场。您刚才没听见,说明主子在关键时还不够清醒,还得重来。这次来念词,主子您记。”
晚媚哀嚎声,身下初八又开始动作。
这次换花样,初八探进手指,在她里面找到极乐点不断刺激,而舌头还在外头不断舔弄吸吮。
快感更是无以复加,加上小三念词又是繁复,晚媚吃力,在连着三个高潮过后这才勉强成功。
过后她下身湿漉难当,趴在桌间喘气,晚香则是拿她词在旁细看。
“凤箫吟。”念词牌名她吃吃笑起来:“这词倒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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