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布雷希特说。
暮色和黑暗渗入
整个房间
“啊，最先察觉
居然是你啊。”希尔有些意外，“哦也是，你直觉向来很准。明明是优雅高贵精灵，但居然拥有野兽
样直觉。感觉这样你好像更有魅力。”
“啊，
直觉告诉吾王说这话是真心。”阿尔布雷希特说道。
“对大部分人说话都是真心。”希尔说。
今天尔文不在，天色暗下来后庭院也跟着暗下来。阿尔布雷希特走过去用魔法点燃屋内青铜烛台，然后拿着烛台将屋内所有光源挨个点亮：“其实直有些好奇，”阿尔布雷希特将烛台倾斜，看着蜡油滴滴滚落，“吾王真总是在说真话，即使对着卑微者也是如此。”
“你下句话是不是要说‘吾王真是善良‘？”希尔问。
“没有擅自猜测吾王想法……只是有些好奇。”阿尔布雷希特说。
“想杀个旗鼓相当对手，会告诉他，对你很友好，这样谎言是有价值；倘若要杀个你所说卑微者，告诉他要杀你，那
他又能如何呢？”希尔窝在躺椅里舒舒服服地说道。
“吾王……真很高傲。”
“以为你该为此感到欣慰，并下跪说不愧是吾王。”
“这是您希望吗？”
“认为这是你希望。”希尔闭着眼说。
“啊……好像确。”阿尔布雷希特说。
希尔依旧闭着眼，他让阿尔布雷希特打开窗户，感受着初夏惬意风，身体毛孔都张开：“最近确进入些收尾阶段。”他无意和阿尔布雷希特继续说那些车轱辘话，尽管他知道某种程度上他在辜负他心意：“此前和门罗就已经探讨过这个问题，如今更多是被动见机行事，这种对于们现在局面有好处，但坏处也很明显。比如牺牲圣骑士，比如那几个覆灭村庄。当然也可以辩解那些牌被教会抓在手中，他们可能迟早要打出去，但更知道是，如果再主动些搞乱局面，那也许这些事即使发生也不会到那种地步。”
“所以您确是在进行些收尾，您要在这段时间里把手中所有牌都打出去。”阿尔布雷希特说。
“是。高瞻远瞩是好事，但十鸟在林不如鸟在手，先打出去再说。”希尔换个姿势窝在座椅里，还顺手把抱枕给抱到怀里，“再说有个鸟就够，十个鸟就成NP。”
阿尔布雷希特：“呃，吾王，您……咳咳……那个就当什都没听到好。想说啥来着，您话威力太大以至于忘……”
“你在说收尾事情。”希尔提醒。
“好……是想说那如果手中牌都打完话以后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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