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好,就连这几日有些自诩清高之辈,说他是皇帝爪牙鹰犬,引导舆论蒙蔽人心,使百姓只知趣闻闲谈不知国家大事,这类言论罗用常有听闻,只是并不很当回事。
作为长安县与万年县两县县令,他总要尽量使社会安定,作为名普通*员,面对官场上竞争与倾轧,他也要尽量为自己争取些有利条件,若是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倒不如辞官去当义士。
常乐县那边已经有消息,证实早前那名常乐书院学子信中所言,确是谣言。
但是在这时候长安城中,已经没有几个人再关心这件事,只是那些闹事家属如今已不再闹,那些忧心家属这时候也已安心。
至于曾经那些妄言,以及那些妄言所造成伤害,自然是没有人负责。
这个世界原本就是这个模样,熙熙攘攘,潮涨潮落,时常显出它盲目又冷漠面。
为这件事,白二叔还特地来趟县主府,主要就是为宽慰下罗用。
在白二叔看来,罗用到底年轻,又是那样番热忱模样,这段时间遭这样事情,想来必定十分心寒。
出门前他父兄便于他说,罗用看来应是不需他开解,白二叔不信,还道他必定是在强装,结果到县主府看,却也并不像是强装出来。
“怎今日家这般多客人,方才走玄奘法师,白二叔便又来。”罗用笑着出来迎客。
“玄奘法师亲来?”白二叔倒是吃惊。
他方才过来时候,便觉这崇德坊今日格外热闹,还道是哪个大户人家要办喜宴,却不料竟是因为来玄奘法师。
听闻那玄奘法师自打取经归来,便专心译著经文,就连出来讲经时候都不多,他今日竟会亲来拜访罗用?
“正是。”罗用路将白二叔引到堂屋之中。
“那玄奘法师寻你何事?”白二叔问。
“道这名声太差,他自己名声好,走这趟,好帮洗刷洗刷。”罗用笑道。
他这当然说是玩笑话,玄奘法师原话并没有说得这般直白,不过那意思倒也差不多就是。
白二叔啧啧称奇,心里也是有些羡慕,那玄奘法师可是真正得道高僧,长安城中很多人为听他讲经都挤破头,其中不乏些士族大家人。
听闻罗用从前在常乐县时候,曾经接待过玄奘法师,如今这般做法,兴许也是有几分回礼意思吧。
还道罗用这回遭这样事,定是需要有人宽慰番,如今看来,倒是自己多虑。
于是白二叔便也不说什,只是与罗用小酌几杯,又说些闲话,看看天色差不多,便回自家去。
送走白二叔,罗用转身回往院中,天色也是有些晚,估计要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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