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香兰这人看起来有几分刻板,还道她对自己孩子会管教得比较严,却是没想到,竟是个下不去手。
某日二娘她们几个与黄香兰闲话,说她怎都不舍得管孩子,别说打,骂都没听她骂过几声,黄香兰道,是因为这小子长得像他阿耶。把几个女子笑得不行。
说到这感情上事情,罗二娘今年虚岁都有二十八,还是半点动静都没有,罗用也有二十七,同样也是没动静。
四娘小些,今年虚岁才二十二,只是搁在这个时代人眼中,同样也是大龄剩女枚。
四娘与白以茅之间那点情况,罗用他们也不太好说,站在兄长角度,既不希望她受那许多限制,又不好叫她舍弃这份感情。
这种情况无论对谁来说都是个难题,也不存在说哪个选择就必定会更好,只能看他们自己如何抉择而已。
原本这两人之间也是很含糊,近来那白以茅去河西之后,不知怎,倒像是有些想明白。
罗用他们也都看出来,这两人之间关系正在变得明朗起来。
这年农历五月初,正是夏初时节,四娘收到封从河西寄来信件。
信中,白以茅对四娘说道:“……你皆不是那性情软糯之人,亦无将就他人想法,既然心中装着彼此,便没有不成道理。”
这是他们之间说得最明白次,也是态度最坚定次。
收到这封信件以后,四娘原本有些彷徨内心,终于也变得安定下来。
正如白以茅所言,她并非软弱之人,能承载重量,亦无惧前路艰险。
如今知晓对方态度也同她般坚定清晰,如此,那便起迎难而上吧。只不知这世间,最终又能将她二人磋磨到何种程度。
……
这天晚上,罗用被人拉出去应酬,待他回到府中,便见四娘正在院子里练刀。
“怎这又?”罗用行到廊下,问正坐着吃樱桃六郎七娘两个。
“不知。”六郎端端正正回答道:“方才有人送白以茅信件过来,看完以后她就这样。”
“定是又吵架。”七娘学大人模样摇头叹息道。
“好端端怎又吵起来?”罗用也觉得他俩八成又吵架。
“谁人知晓?”
说起来,罗四娘和白以茅这两个人也是奇葩,隔着好几千里地,好几个月才通次信,就这般,他们都能吵得起来。
二月份那时候便吵过回,气得四娘宿没睡,大半夜,也是在这个院子里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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