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可是把自己钱财看得比眼珠子还要紧。”
“如今那棺材板儿,着实有些得。”
“已是不能把他当做从前那个乡野少年看待。”
“也不过是短短数年工夫……”
“是在贞观九年那时候,初闻罗用在离石县事迹,如今已是贞观十九年,算算时间,也是有整整十个年头过去。”
“早几年他去常乐县赴任那时候,约莫也是秋天这时候,可是贞观十三年?”
“并非,是在贞观十二年秋日离京,十三年正月抵达常乐县。”
“这说来,他在那里待将近七年?”
“正是。”
说到此处,众人片默然。
以罗用当年在长安城中展露出来才干,如此青年才俊,但凡是个好点出身,便不会在常乐县那边陲之地待就是七年之久。
“七年啊……”
“是时候该回来。”
长安城这些郎君们说起罗用这去陇西便是七年,颇有些感慨。
罗用自己倒是不觉得有什,当初刚被人弄出长安城时候确实也是有些愤懑,待他安心在常乐县这个地方待下来,也就好,这些年他也是活得有滋有味。
与之相反,陈皎就觉得自己冤枉得紧,原本他应该早两年就能申请调任,就因为这个罗用,生生害他在这边多待这久。
陈皎早就想走,长安城那边消息传过来,他就迫不及待令家人仆从们开始收拾行囊,待丁敏白以茅行抵达晋昌城,他这边火急火燎把工作交接,然后甩衣袖自己就先走,也不等罗用。
这交接工作办得潦草,丁敏又是头回当刺史,很是焦头烂额番。好在瓜州这个地方财政亏空并不十分严重,虚户也不算多。
在他初上任时,罗用便对他表现出支持态度,当地那些个商贾富户,眼下看来,对他这个新刺史也是服气,毕竟当年他在陇右道修路有功,当地人肯定还是会念他好。
常乐县这边,白以茅这个新县令前来赴任,罗用自然也就到该卸任时候。
罗用与白以茅本就相熟,从前白以茅还去西坡村与罗用学过算术,白罗两家这些年也是走得很近,这种情况下,他二人之间交接工作,自然也就做得十分到位仔细。
“……那制罐头与制酱作坊都归公府管理,每年所得不少,有这些钱帛收入,各项支出才有来处。”
“这常乐县中不说别,光是那些吏员差役工钱福利,每月里便要不少,常乐县差役工钱比别处是要高些,若非十分必要,你还是莫要降他们工钱,这工钱降,人心怕就要散……”
“除去那些开销,定然还是会有些结余,你到时候攒攒,再把城墙往北面空地上扩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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