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学识风度家族底蕴都在那儿摆着呢,而且难得还是个不拍皇帝马屁,郭孝恪这个草莽出身,说实在也有几分佩服他。
再说这回这件事,确实也气不到唐俭身上,郭孝恪气是罗用,他个当下官,根本都没把自己这个上官放在眼里。
“他那就是块棺材板儿,你跟他生什气,这天天都在他跟前,要不是自己看得开,早都被他气死。”唐俭说着又给郭孝恪倒酒:“来来,吃酒吃酒。”
边吃酒,边又可劲埋汰罗用:“那棺材板儿不招人待见也不是天两天,要不怎会被人扔到常乐县去当个小破县令……”
郭孝恪听这些话,心里确实也舒坦几分,那棺材板连皇帝都敢怼啊,如今这般做法倒也没什稀奇。
只是说到这个不招人待见,郭孝恪也是心有戚戚焉,毕竟他老郭也是个不招人待见典型嘛……
这顿酒吃着吃着,郭孝恪就给唐俭倒起苦水,说他现如今处境是多多不容易,没仗可打啊,他身上有大把力气,硬是没有用武之地啊!
皇帝对他已经有些不满,上次回他公文时候,言语间就已经比较含蓄地敲打过他,说是如今河西富庶,让他不要贪图安逸云云。
唉……他这哪里是贪图安逸,他这都如坐针毡好吗,再不能做出点成绩,皇帝个不高兴,说不定就能把他给捋下去。
他们老郭家可就靠他郭孝恪个人,也不跟那些士族大家似得,这个人不行还有其他人能帮忙顶着,他这上有老下有小,肩膀上担子很重啊。
唐俭对他处境表示深切理解和同情,然后又对他说,这种情况就算弄到罗用那个沼气灯制法也不管什用。
“你可听闻长安与洛阳之间正在修铁轨?”唐俭对郭孝恪说道。
“自然有所耳闻,只是与又有什干系。”郭孝恪摆摆手,表示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那荥阳郑氏便是早早从罗用那里得消息,提前置办下不少铁矿,近来长安与洛阳修铁轨,正是大量用铁时候,他们郑家人光是卖铁,都不知挣得多少钱财。”郭孝恪说道。
“只可惜,们这里矿都是小矿。”说到这件事,郭孝恪也是觉得有几分惋惜。
唐俭这时候便与郭孝恪说起件旧事:“去岁开春,在晋昌城会友时候,曾见过个老道,那老道与说,在酒泉西南方向大山里,有条矿脉,矿石随处可见,那地方冬长夏短,常年冰雪覆盖,只有夏日那短短几个月才能进去,观那人说话语气神态,倒像是真事……”
郭孝恪听这个事,顿时来精神:“当真?酒泉那边当真有矿脉?”
“应是有。”唐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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