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又找去那主仆三人早前住过客舍,言对方是方山人,姓白,结果那店家却说,他们那里近日根本没有住过姓白方山人。
三人在城中寻人,寻整整日,却无半点收获,那自称是白姓人家主仆三人,似是专只拣秦四郎夫妇面前露脸般,在那离石县城竟无半点踪迹。
“怎会没有踪迹,他几人是人又不是鬼神,行过处必然是会留下踪迹,定是你昨日慌神,未曾仔细寻找。”罗用说道。
听到这里,在场众人只要不傻,也都听出来这就是场精心布置骗局。
原这殷大郎夫妇并非直接被外人所骗,而是被自家亲戚给骗。这种事还真是防不胜防,若换自家亲戚,也不说让家里小孩过去干活挣钱那些话,单单只叫孩子过去玩两天,哪个大人会往那方面想。
只这殷大郎两口子着实贪心,听得那贯钱工价,心里就该有所警觉才是。
他二人若是守得住,事情哪里又能发展到如今这般。
“都是害大娘啊……”殷大嫂这时候呜呜哭将起来。
“事已至此,再说这些又有何益,还是再进城去找找吧,在城里熟人多,向他们打听打听,兴许会有头绪。”按罗用意思,自然还是先找孩子要紧。说完又向在场众村人拱手道:“众位若是无事,便与道进城去吧。”
“自是要与你道去。”第个说话,便是他们西坡村田村正。
“田村正也来,方才竟没看到。”罗用抱歉道,对方毕竟是这个村子村正,像方才那样事,理应由他站出来主持才是,自己这也算是越俎代庖。
“无妨。”田村正不在意地挥挥手,复又对众位村人言道:“殷大郎夫妇二人着实可气,只那贼人竟敢如此算计西坡村村人,还掳西坡村女儿,等此时若无作为,将来定要叫人以为西坡村儿郎愚昧可欺。”
田村正这番话说出来,原本还觉着这事与自己没多大关系个别村人,这时候便也跟着愤慨起来。
不多时,他们这群人便浩浩荡荡地出村子,罗用也在人群之中。
生活在这样时代,像他们这样升斗小民,个人力量总是十分微薄,要想活得好,让人不敢欺负他们,那就得抱团。
在罗用看来,村人之间,原本就该如此。
今日他们若是对那殷大娘事袖手旁观,那将来当他罗用出事时候呢?
莫要说罗用与殷大娘不同,言他对村人有恩情。与那仗义之人才有恩情可言,与那自私懦弱之辈谈什恩情信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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