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受到谁指使?”
葛列格里大声咆哮,希望引起外面注意。
可惜,哪怕他喊得嗓子都疼,周围还是没有点动静,仿佛书房外所有人都死样。
“不……并非为你罪行而来,之所以这说,只是为随便找个藉口碾死你而已……”
苏鲁平淡地挥挥手。
在葛列格里附近,个支架上大理石雕塑突然炸开,大量触手从雕像头部蔓延出来,将他全身缠绕。
“不!”
葛列格里发出惊呼。
但没有用。
哪怕他是位四阶职业者,用尽全力也无法崩断这些触手,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它们将他四肢死死捆绑,送到苏鲁面前。
“你身份、你切……拿走!”
苏鲁伸出手,似乎从他身上抓走什东西。
这是神秘意义上‘剥夺’,他彻底夺走对方这个名字还有身份。
“不!”
葛列格里发出歇斯底里惨叫。
他不知道发生什,只觉得自己失去很重要东西,他甚至忘自己叫什,仿佛变成世界上多余那个人。
这是最为彻底‘代替’。
从现在开始,哪怕有着五阶六阶职业者占卜,也只能得到,苏鲁就是葛列格里信息。
旁边这个人从根本上被否定,被代替。
“好,废物就退场吧。”
苏鲁厌恶地摆摆手。
无数触手缩回雕像,书房又变得风平浪静,仿佛什都没有发生。
苏鲁既没有变成葛列格里样貌,也没有换衣服,就这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沿途,所有仆人都是恭敬行礼,丝毫没有发现异样。
“老爷,兔肉馅饼还没有做好。”
苏鲁来到客厅,就见到雷诺上前禀告。
“不喜欢吃兔肉,直接上晚餐。”
苏鲁摆摆手。
“好。”雷诺没有丝毫怀疑,在他印象当中,苏鲁喜好已经代替原本那个葛列格里喜好。
“父亲大人!”
晚宴上,十几岁少女爱尔玛提着裙摆,向苏鲁款款行礼。
她没有想过这个年轻人怎能做她父亲问题,只觉得切都是天经地义:“还有……哥哥让仆人带话回来,他在学校参加社团活动,这几天都不回家。”
“那个混小子,从明天开始断他生活费。”
苏鲁随手切块牛排道。
‘可怜哥哥啊……’
爱尔玛无声地嘟囔句,却不敢为自己哥哥辩驳。
在贵族家庭中,‘家长’权威很重,不仅是她哥哥,就连她未来,将要嫁给谁,都是由家族长,也就是葛列格里说算。
因为有着心事,少女晚餐匆匆结束。
苏鲁倒是饶有兴趣地品尝番萨克瑞德风味晚宴,回到书房。
他坐在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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