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军愈战愈勇,士气也是越发高昂。白旺指挥两队人马,跟在李来亨身后杀进战线之中,将明军阵列搅成团乱麻。
而早先带领骑兵破阵摧锋田见秀、袁宗第、李双喜三员大将,此时已经带着骑兵部队,将整个明军阵列贯穿而过,由东阵杀至中军。李双喜奋力戳杀数人后,看到田见秀和袁宗第两人已将马兵队伍重新约束成个楔形阵,便也带着党守素等李自成精锐亲兵跟上去。
他们复又聚合成阵,在官兵中军阵中溃围而出,直杀到西阵,击溃官兵不可计数。等到突出西阵以后,李双喜回首望去,见到后方官兵片人仰马翻狼藉模样,忍不住大笑道:“快意、快意!这阵杀着实痛快!回营后老子定要好好喝上几大碗!”
袁宗第对李双喜放浪肆意很是不满,他眉头紧皱,手持刀、手持马鞭,勒骑停住,斥责道:“官兵兵力甚多,还不到考虑大胜饮酒时候!”
“无妨、无妨,双喜今日骁勇非凡,汉举你也不必太过苛责。”田见秀为人向来宽厚,而且他和李双喜关系又直很好,甚至乎当年险些收下李双喜做自己义子,此时自然劝慰袁宗第两句。
闯营诸将之中,袁宗第性格和李过比较接近,沉稳严肃面多于犷悍骁勇面。但袁宗第和李过又有不同地方,李过性格中冷静沉着因素较多,袁宗第性格中则以杀伐决断因素较多。
此时袁宗第看着身后明军阵列片混乱模样,便赶紧催促田见秀和李双喜,他断定明军遭到闯营主力从侧后方发起猛烈攻击,已经不复能战。此时官兵士气大跌、人心慌乱,只要他们再从西阵杀回东阵,定能彻底摧毁官军战斗意志。
“玉峰、双喜,看官军已经不复为阵列,现在正是们再杀穿回去、大枭其首好时机。此天赐战机,由做头队陷阵如何?”
李双喜听到袁宗第请战要求后,心里多少有点不痛快。他在战马上将长矛挽个漂亮枪花,又用腕力将长枪上血水抖落在地,反驳道:“还是做头队陷阵,汉举叔来掌握中军吧。今日不杀官兵大将,今年便都不饮酒!”
“好,看们就分成左中右三队,分队蹂躏敌阵便可。”
田见秀出个中和袁宗第和李双喜两人意见主意,客观来讲,他分骑兵为三队做法,其实并不高明。毕竟闯营骑兵队伍还不足二十人,分成三队后,冲击力又大大降低,难以发挥出骑兵蹂阵全部威力。
不过方面是此时官军阵列大乱、不复为阵,即使分兵三队,田见秀相信也可以轻易破敌摧锋;另方面则是田见秀为人处世方针使然,他在闯营之中办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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