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放在操作台上,抓住他手,将掌心翻过来。
他以为会迎来顿责打,但冰冷液体冲洗掉手心龙血。师尊也是像这样皱着眉头,边给自己涂药,边在伤口轻轻吹着气。
“怎这样笨,龙血掉就掉,竟然傻到用手去捞。”
等许久,没等到点责罚岑千山结结巴巴问句:“不……不打吗?”
“打啊,怎不打?”师尊没好气地抬头看他眼,又低下头去为他处理伤口,“必须狠狠地打,打屁股,先欠着,都记着。”
这样欠着东西,越积越多,经年累月地欠下去。再也没有偿还机会。
后来,他时时去荒野狩猎。猎取到龙血凤翎,便巴巴地跑回来送给师尊。
再挨到师尊身边,用自己手上点点伤口和师尊撒娇,等着师尊给自己涂药,给自己吹吹,心底泛滥着被宠爱甜。
冰冷气息还吹在手掌心,岑千山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下抽回自己手掌。
那孩子白皙手指松开,温暖触感还停留在肌肤,奇怪是并没有令他觉得反感。
因为幼年时期义父留下阴影,岑千山十分讨厌同他人有肌体上接触。
这大概是除师尊之外,难得在触碰到自己时候不令他难受人。
或许是因为她还是个孩子缘故,岑千山这样想着。
烤熟八宝鸭和土豆被从土灶中扒拉出来。
香嫩多汁无骨鸭肉,搭配着香菇板栗冬笋等口感脆酸山珍,还有那掰开冒着热气,捧在手上呼呼吹着吃土豆,斜阳下顿晚食,吃得大家赞不绝口。
穆雪年纪最小,忙着端食物给所有人。
“小娃娃们手艺得,和家老婆子当年差不多。”用冥钱蹭顿饭仲伯没口子夸赞。
“仲伯伯,你家婆婆手艺真有那好?能比师姐还厉害?”穆雪给他加份酥烂土豆和鸭胸肉。
仲伯白胡须下笑容渐渐有些苦涩,“家老婆子还活着时候,其实没觉得她做得好吃。那时候心只求大道,对男女之间,夫妻之情,并不太放在心上。”
“啊,真是抱歉。”穆雪没想到笑眯眯老人挂在嘴边老伴已经不在人世。
“没啥。都好些年头。”仲伯摆摆手,“以前忙着修行,老婆子总跟在身后,喊吃这个,喊吃那个。那时候只觉得她吵,碍着大事。等到有日,她突然撒手走。这才觉得身后空落落,怎都不得劲,修为也再难寸进步。所以这回才冒险来这渡亡道。”
付云听到这里恍然大悟:“所以,您进这渡亡道是想要?”
仲伯点点头:“是呀,怎样都想着再见面。”
渡亡道内有扇鬼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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