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陇长林点头应下。
程声和其他人回到B楼，B楼
大部分设备都已经被搬空，但程声有留意到血样分析仪器还剩
台。
罗小南乖乖伸出胳膊，对于抽血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并不像其他同龄儿童那样紧张害怕。
他甚至问程声要不要找橡皮筋来，俨然是熟门熟路。
程声揉揉罗小南头发，很快抽两管血，又塞粒糖给罗小南作为奖励。
罗小南惊喜地看着博士轮椅，暗格就像是哆啦A梦口袋，总有惊喜东西层出不穷。
“博士好棒！谢谢博士！”罗小南脆生生地道谢，捏着博士给柠檬糖开心地坐在旁边椅子上。
然后是杜静书。
程声见杜静书看着罗小南，便也拿粒柠檬糖出来塞给杜静书。
杜静书愣愣，旋即失笑：“博士
不用这个……”
“给你。”程声头也没抬地说道，他轻拍杜静书胳膊，摸着静脉弹性针扎进去，针见血，深红血顺着透明导管滴进容器里。
“好，之后就没你们什
事情。”程声看他们两人眼，抬手赶人，“别在这里待着，都出去。”
“噢噢。”杜静书捏着程声给柠檬糖，带着罗小南离开。
她刚打开实验室房门，就迎面撞上门外张九章。
小姑娘吓跳，反射性地往后跳，撞上身后实验桌，发出好大声动静，惊得原本待在外面段奕直接冲进来。
程声抽抽嘴角：“这儿没事。”
“留在这里。”段奕说道，他看眼站在门口张九章，不容博士拒绝地直接往角落里站，像是无声警告。
杜静书小声说声“抱歉”，立马带着懵懂罗小南跑出去。
张九章抿抿嘴，垂下眼，听见罗小南懵懵懂懂地轻声问杜静书：“那个叔叔是好人还是坏人？”
杜静书不确定地回道：“……好人吧？”
小姑娘觉得南南问题太刁钻，她真说不清。
张九章看向程声，他撩开袖子露出胳膊，说道：“也要做。”
程声挑挑眉看他：“不是讨厌被观察研究？”
“……”张九章没回答，只是拿着双耷拉着眼睛瞅着博士。
程声“嗤”声，什也没说，拍拍桌面，示意张九章把胳膊搁上来。
抽完血，张九章也被程声赶出去。
最后是站在角落里段大兵，像是沉默守望者。程声看他眼，倒是没有发话赶人。
他扯扯嘴角，随手拍拍身边椅子，说道：“离那远干什？又不会吃你。坐过来。”
段奕从角落里走出来，坐到程声身边。
圆椅小小个，就是平时实验室里最常见那种，段奕接近米九个头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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