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窗外忽地
声巨响，惊得所有人纷纷转头看过去，就见只乌黑白嘴
鸟头撞上
玻璃，鸟喙扎进窗里，卡着直扑棱翅膀。
程声眼色沉沉，他沉默片刻后，又补充道：“用好这些细节和你们大脑里知识，或许会救你们小命——如果你们脑袋里不是空空如也话。”
学生们回神，听见程声话，连忙应下来：“好教授。”
程声刚来学校不到半个月，却已经成为学校里出名脾气差、嘴巴坏教授，但他确有真材实料，听说原先还是在帝京研究大院里搞研究，这让学生们对他充满好奇。
——就连程声残腿，都在学生眼里染上神秘色彩。
“教授，您有人找。”个学生过来在教室门外说道。
“
推您过去吧。”教室里有学生说道。
“不必。”程声摆手，按下轮椅扶手上按钮，调出行驶操作仪界面，像是操作手机游戏样，在仪器平面上滑动操控轮椅行径。
他来到门外，就看见段奕站在门口，双漆黑如墨眼睛直直看着他：“来。”
“提前半个月。”程声挑挑眉，“去办公室吧。”
男人应声，极自然地双手握上轮椅椅背两边扶手，推着程声往办公室方向走去。
他们离开后，教室里学生咬着耳朵议论开来：“那是谁啊？看起来好吓人，像职业杀手什
。”
“职业杀手……无语，职业杀手能这样光明正大来们学校？看像是保镖类，说不定们程教授是有钱人。”
“只有个人注意到，程教授允许让那人推他轮椅？没拒绝？”
“程教授那要强个人，从不许人帮忙推轮椅，不可能不可能。”
“不信你跑出去看啊，又没走远！”
“……靠还真是！”
“……”
程声办公室里，程声看向段奕：“提前半个月来找，说吧，发生什事？”
“大院里有人开始陆续撤离。”段奕说道，“几个手下在送样密封物件时候，都消失，生命体征检测仪上显示，变得很奇怪。”
程声看着段奕：“你直觉？”
“他们在研究什，大院失控。BSL-4楼层被封锁，没有人能进去。”段奕说道，前半句是直觉之下结论，后半句是现状。
程声目光冷：“生物安全四级实验室……群蠢货。”
当初他提出末日假说，就是建立在近期发现冰川之下远古病毒，极有可能在持续升温下复苏。
这种病毒传播速度极快，致死率极高，会侵占宿主身体、侵蚀宿主体内所有健康完好细胞，就像是寄生虫。
程声在模拟这种病毒侵蚀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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