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搂进怀里。
他声音低哑:“对不起,皆是错,让你受这多苦。”
周晓晓感觉不对劲:“行知,你身体怎这烫?”
紧搂着她人慢慢倒下去,周晓晓把接住俞行知,伸手摸,只见他面色潮红,额头滚烫。
周晓晓急忙扶住着他,转身问随侍俞桐:“怎回事?他怎突然病得这厉害?”
俞桐愁眉苦脸地道:“姑娘您是不知道,五爷自打回京以后,这身伤病就没好利索过。前些时候因拒不肯同长孙家结亲,忤逆太太,被国公爷下死手打顿板子。可怜家五爷打小金樽玉贵,何曾受过这番罪。之后又收到姑奶奶您那封信,当场吐血,不顾伤势未愈,挣扎着就要过来。幸得燕王殿下死命拦着,路跟随劝阻,不让赶路,乘车缓行。这才留得性命,囫囵个儿来见您。”
周晓晓皱眉,心中疑惑,既是如此却因何写信与诀别。
然此刻却不是细思之时。于是将俞行知安置在里间厢房床上,另遣俞桐去延请大夫。
因燕王闹得这出,家中上下皆惊,片混乱,周晓晓出屋安抚众人。方才回转,大夫已至。
此大夫是个须发皆白老者,望诊切脉之后,捻着胡须不住地摇头。
“尔等看上去也不是那贫困寒苦之人家,怎生让病人如此失于调养?此人旧伤未愈,新伤负累。”大夫连连嗟叹,“兼失于摄养,思虑过度,劳伤心脾。因此如今是气血两伤,诸气膹郁,是以搞枯于外,重虚其阳,壅遏里热。若不是仗着年轻底子好,早就命呜呼。”
大夫面摇头,面开出药方,絮叨絮叨交代诸多调理要意,方才离去。
周晓晓送走大夫,嘱咐小梅前去煎药。
却把俞桐唤到小厅。
周晓晓坐在俞桐面前,指端敲着桌子道:“怎回事?何至于此?方才大夫诊治之时,你也看到,他外伤岂止是失于摄养?简直是放任不管!”
俞桐拍自己耳刮子:“都是奴才错。怎生知晓五爷竟不爱惜自己至此!自五爷在蜀地受重伤回京之后,便多个怪癖,不再允许小们贴身照顾。更衣换药,都自己动手,都从不肯假手他人。有日小子失手打翻茶水,撒五爷袖子,急着想替五爷收拾,方才碰五爷手,五爷反常态,勃然大怒,发做好顿。此后小们均不敢再逾越半点。”
他露出疑惑神色:“不止如此,小人察觉五爷近日来似极为排斥他人接触。便是打小娴熟兄弟玩笑中无意碰触下,都能让五爷很是不快。姑娘是五爷爱重之人,得空还请姑娘宽慰开导,或能解五爷心中之结。”
周晓晓听,甚感疑惑,心中渐有思量,暂且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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