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叶舟和江总动手脚痕迹。
虽然江亭远当时已经扫干净尾巴,可事情旦做,势必会留下痕迹,区别在于有些痕迹查得到,有些却查不到。
这事儿但凡换个人来查绝对查不出异样,但偏偏是江俞这个男主,在金手指加持下,还真就让他找到些蛛丝马迹。
虽然直看不惯江亭远,可江俞却深知他这位大哥不好惹,几经权衡下,江俞将所有罪名全部按在叶舟这个黄花菜身上。
江俞拿着真假掺半证据,真真假假和巅峰老总说很久,这才终于让巅峰老总相信,叶舟确实和那件事情脱不开关系。
也正因如此,这才有叶舟后面被黑和接下来发生系列事情。
江亭远坐在椅子上,修长手指摩挲着枚玉扳指,那是叶舟上个月送给他礼物。
此时他周身气压极低,俊朗脸上满是不加掩饰森然冷意,居高临下看着跪在面前被打到几近昏厥中年男人,问道:“说完?”
中年男人奄奄息,神志都有些不清楚,自然是没办法回答江亭远问题,但几乎在江亭远话音落下后没多久,旁边保镖就将盆冷水直接兜头浇在男人身上。
“啊啊啊!!”原本已经陷入昏迷男人剧烈抖动起来,模糊神志也因剧烈疼痛而清醒起来。
他哀嚎不止,然而视线在触及江亭远冷漠到像是在看死人般目光时,所有哀嚎戛然而止,像是被扼住脖子鸡,再发不出点声响。
昏暗库房里,因为中年男人噤声而变得分外安静,耳边唯有滴滴答答水滴滴落声音证明刚才发生过切。
片刻后,中年男人声音嘶哑哀求道:“江、江先生,这切都是江俞撺掇,是真不知道他是您人,如果早知道您那看重这个玩……”
话没说完,就见江亭远把玩扳指手微微顿,接着他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中年男人面前,在他惊惧目光中,脚将他踹翻在地上。
双黑色,被擦拭到不染纤尘皮鞋猝不及防踩在他脸上。
江亭远脸上没什表情,声音比之刚才却又冷几度,“嘴巴不会说人话,就不必留着。”
冰冷小刀贴在男人肥厚唇边,仿佛只需要轻轻划,就能将那两片肉割下。
就在这时,阵与现场气氛格格不入手机铃忽然响起来。
“下雨啦,打雷啦,舟舟喊你回家吃饭啦!”
中年男人:“……”
保镖:“……”
江亭远:“……”
江亭远扔下手中小刀,在众目睽睽之下从秘书手中接过电话,非常镇定接起来。
“不许动,查个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知道吗?”
江亭远:“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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