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维持着得体礼貌笑容,应对着来自四面八方考察问询、始终不慌也不乱,得体大方,温和有礼。
半夏奇怪地在桌子底下摸过去,捏捏凌冬手,发现他握着手心冷汗呢。
期间,半夏舅妈悄悄把她拉到屋子里,很有些为难地把凌冬带来礼物给半夏看。
给舅舅是四条软中,舅妈是条质地上乘珍珠项链,给奶奶是条赤金手串。
倒是很符合本地女婿上门拜访惯用礼仪。
“就是太贵重点,小冬这是直接来提亲意思吗?”半夏舅妈看到礼物心里美滋滋,又有些发愁该不该收。
“既然是他点心意,您就收着吧。”
半夏舅妈是名普通农村妇女,性格计较又刻薄。但是半夏觉得,她本来对自己就没有责任,在母亲去世自己还年幼那段时间,自己却多多少少有得到过她帮助。
虽然不多,但半夏记得她那点好处,忘记她曾经薄待。
只是感慨凌冬出手之大方,明明不久之前,亲眼看过赤莲账户上还没有太多钱。
什时候就挣这多钱,还悄悄准备这多礼物。
又觉得相比起凌冬来家里精心准备,自己去他家时候,是不是太随便点?半夏看着那些金光闪闪礼物摸摸鼻子,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过于粗心。
回去路上,半夏踢着脚边石子,边走边说,“你什时候准备礼物啊。奶奶和舅舅都被你吓跳。以为你直接要开口提亲呢。”
凌冬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她,含着笑。
“等你能穿送第三条裙子时候,就来这里提亲。”
他身后是压在枝头皑皑白雪,肩头披着冬日暖阳金晖,嘴里说着最动人情话,好像是童话中走出来位王子。
半夏被眼前人晃花眼,呆呆道:“什,什第三条裙子。”
艳如朝阳,碎碎金辉裙子。
红裙金线,是婚礼时候才会穿喜裙。
半夏咬住嘴唇,感觉自己心中琴弦不知被谁手指拨动,在胸腔中快乐地吟唱起来。
凌冬停下脚步位置,在半夏家隔壁,是间爬满苔痕枯藤,院门紧闭老宅。
半夏从断损围墙缺口看进去,只看见满院荒芜枯树。
院子里那栋小屋斑驳落漆,门窗紧锁。
当年,穆爷爷唯女儿女婿意外去世,他悲戚过度,没多久就跟着离开人世。
这个院子从那时起就被锁起来。
从前每个暑假都会来那个小莲,这些年也从未回来过。
“这是穆爷爷家,他小提琴启蒙恩师。小时候几乎天天在他院子里玩呢。”半夏转过头对凌冬说,准备干坏事时候,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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