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天紧皱着双眉：“你这样做，和他们那些人又有什
不同？”
“裴天，你在说什？你是不是忘
们曾经受过
屈辱，们发誓要报仇？”阿晓脖颈青筋动动，抬起手看着自己肌肤苍白手指，“们应该剥落那些人皮，把他们全泡在腐臭水中，让他们活也活不，死又死不得。”
叶裴天看着眼前朋友，在那双疯狂眼睛中看见曾经自己，
他缓缓开口：“神爱，会亲手覆灭。但不可能和他们
样，用曾经痛恨方式去伤害其他无辜人。”
阿晓笑起来，他笑容看起来甚至有些温柔，好像不过是在和朋友倾诉着心中理想，
“你错，们应该让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尝到那种被折磨滋味，凭什他们就能活得那样幸福？而们就这样被天地不容？让所有人起沉沦进地狱，们才能不这痛苦，对不对，裴天？”
叶裴天低头看着自己手，那只手上曾经也染满鲜血，“阿晓，也曾经和你样，疯狂地痛恨这个世界，想杀死所有人。但最终发现，杀戮并不能真正平息心中恨，杀死敌人越多，心中那份空洞反而越大。”
“在杀戮中，唯得到只有更加痛苦和麻木，永远也无法让自己从痛苦中解脱。”
阿晓那张兴奋面孔慢慢冷却下来，“你变。直以为你会是最理解伙伴。”
叶裴天抿住嘴，他知道，他们已经说服不彼此。
他不由回想起当年被囚禁在鹅城夜晚，这个朋友隔着墙壁时常安慰他，和他开着玩笑，告诉他获得自由之后，要过怎样生活。
但经历这多年非人折磨，当年那位心存善念少年或许已经不复存在。
“阿晓，们遭遇多年痛苦，方才得到自由，如果你把曾经仇恨加诸给全世界人，那你会发现，自己永远也得不到快乐和自由，自己将永远亲手把自己锁在那黑暗地狱不得解脱。”
“哈？”阿晓抬起眉头，用手指点着自己胸口，“你说什？快乐？解脱？们这种人还配有快乐吗？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对来说只有敌人无尽血，才能让有点活着感觉。”
“你变，裴天。你已经不是从前你，对你很失望。”他沉下脸来，眼睛露出阴森森目光，“到底是为什？让你说得出这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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