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爸爸接送自己,打着看望奶奶等人旗号,回到老城区家中。她路上还好奇地问东问西:“以前爸爸妈妈和哥哥都住在这边吗?”
“是啊,你哥小时候都在附近上学。”楚家栋想想,他思及那段回忆里没有小女儿,又补充道,“肖肖上小学后也可以常过来,反正小舅爷他们都在。”
楚肖肖蹿进老城区家中,立刻兴奋地想要寻找哥哥和妈妈快乐回忆,然而好半天都无所获。老城区房子面积不算大,楚肖逸以前房间如今被小舅爷住着,墙壁上仍贴着他读书时课程表和明星贴纸,旁边还挂着超旧日历,透着深深年代感。
楚家栋在客厅里陪着奶奶、小舅奶说话,并未察觉女儿小动作,只当她在家里玩耍。
小舅爷走进屋里,他望着四处打探楚肖肖,疑惑道:“肖肖想要什啊?”
楚肖肖:“哥哥以前东西在哪呢?”她对自己兄长过去无所知,当然想要找些史料进行研究(?)。
小舅爷:“应该在储藏室里吧,你想找什东西?要不要问问肖逸?”
小舅爷将储藏室打开,任楚肖肖寻找素材,然而她只发现泛黄作业本、旧吉他及旧衣物,还有堆乱七八糟零零碎碎。她考古之行不太顺利,果然盲目寻找就是团乱麻,实在提炼不出快乐回忆。
“肖肖别闹舅爷啦,待会儿就要吃饭。”楚家栋听见老小在储藏室叮呤咣啷半天,他出声叫停小女儿探宝行为,走到厨房里给小舅奶帮忙。
楚肖肖无所获,她忍不住长吁短叹起来,望着眼前空白纪念册,毫无灵魂地趴在桌面上。她疲惫地左右看看,突然发现沙发里奶奶,对方正懵懂而游离地走神,不知道在思索什。
奶奶现在听不到声音,也时常说不出话来,她没过多久就要睡觉,直处于半睡半醒状态,就像襁褓里毫无意识小婴儿。她眼睛已经有点浑浊,但眼神却迷惘而天真,总是静静地活在自己世界。
“奶奶!奶奶!”楚肖肖不愿放弃,她又拼命挥起手来,妄图吸引老太太注意力,“想做哥哥妈妈纪念册,奶奶有没有素材?”
老太太被楚肖肖小手吸引视线,她缓缓地望向小姑娘,呆滞而无神地望着对方。
楚肖肖索性拿起桌上纪念册,她露出期盼目光,耐着性子道:“奶奶,你看这个!想要做这个!”
老太太茫然地望着纪念册,久久地凝望着笔迹稚嫩纪念册。
楚肖肖屏住呼吸,只盼着奶奶能做出反应,然而她在漫长等待过后,只瞧见奶奶咧开嘴笑声,对方随即又沉浸在自己发呆时光里。
楚肖肖顿时失望起来,她以前跟奶奶交流同样如此。奶奶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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