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她今天所做切。
裴凝有些烦躁,又是这样,她姐姐从小就是人群中心,走到哪儿都受人拥戴。
但说这话,期间却出现不同声音。
有个名媛道:“刚才回应船长室人不该那强硬,万那些劫匪丧心病狂,真杀人怎办?你在这里又赶不过去。”
“对,也不知道现在船长室人怎。不能咱们获救就不管他们死活啊。”
裴凝心里暗笑,对说这话人什心思心知肚明。
看眼,果然是几个光鲜亮丽名媛。
这些人在整艘船也是家世流,整个宴会上是毫无疑问中心,以她姐姐名扬世界成就,尚且不被她们看在眼里。
或许刚刚获救那瞬,她们是感激,但这些视风头为生命大小姐,看着她姐这会儿夺目肯定就觉得刺眼。
好在现场这蠢人不多,警察还没来呢,劫匪还没死呢,你就敢开始过河拆桥?
连忙有人开口顶回去道:“你担心就你去,刚劫匪拿着枪时候怎不见你开口?”
“也就说说嘛。”对方嘀咕道,倒是没敢再嘴硬。
她站起身,将鉴定师推倒在地上,手掀就将人从桌布里面放出来。
下巴往劫匪堆点,鉴定师再是不甘心,也明白大势已去,今天他们算是阴沟里翻船,踢到铁板。
这时候钟安走过来,他脸上鼻血眼泪已经擦,但半张脸这会儿肿得发亮似,看着还是很滑稽。
他死死盯着坐在椅子上还昏迷着楚夜白,抬起脚就把人踹到地上。
“你干什?剁你腿信不信?”劫匪们哪里见得老大被这种软脚虾羞辱?
钟安被那凶悍声音吓跳,但此时这些劫匪被绑得严严实实,他胆子又撞起来。
盯着他们冷笑道:“怎?个抢劫犯而已?不能打啊?”
说着脚就要往楚夜白脸上踩去,被裴凉止住:“行,裹上毛毯边吃你棒棒糖去。”
船长室还有人质呢,虽然现在他们无力回天,但羞辱人老大让人上头不计后果怎办?
钟安却不依不饶:“凭什?你没看到他刚刚怎打?爸都没有这打过?”
“你给让开,今天非得废他。”
裴凉叹口气,对着这家伙就是枪。
砰声子弹打穿钟安大腿,他跌坐在地看着流血血洞拼命哭嚎。
裴凉对着他脑袋旁边桌子又是枪:“凭这个,够吗?”
对着匪徒也就罢,对着客人还是他未婚夫开枪就让周围人惊。
刚刚开口大小姐尖叫出声,裴凉不耐烦道:“闭嘴!”
她提高声音道:“想诸位也弄错点,所以重新强调遍。”
“没有营救你们,所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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