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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逊看向裴凉,见她脸上露出不妥表情。
“本不欲再追究,既然江师兄那般说,那不管看到什,也就信。是你们自己咄咄逼人。”
这话也就哄哄那帮被她挑唆拱火起哄傻子,若真想轻轻放下,又何必特意提起?
裴凉这是在彻底收拾江家,众人对原因猜测纷纭,但江家却明白。
是他们伸手,所以要将他们整只手都齐根剁掉。
也是,连曹家这等只是冷眼旁观,都被撕下大笔钱,还被逼着白搭个女儿。
他们江家主动出手,不被打得半死,根本不符合这罪责分配。
看来他们还是低估裴凉这年纪轻轻小丫头狠辣。
江家父子咬牙,但他们也不是吃素。
江逊站出来,明知事态已经被裴凉牵着走,便断然承认道:“没错,确实与曹师妹有过肌肤之亲。”
“嚯~”周围吃瓜群众心里直呼刺激。
直为江逊摇旗呐喊拥趸此时却是信仰崩塌般不可置信。
但马上,江逊就发大招回击裴凉:“凉师妹,此事本不欲再响起,也与曹师妹约定,就当做什都没有发生过。”
这言论更是让周围吸气,夜间仿佛江逊端方公子形象崩塌。
但裴凉却知道没这简单,都说如果江逊放在现代,可能就是个难得公关人才,只可惜在古达舆论环境单纯,限制他想象和成长罢。
区区两句话听着仿佛他就是贪花凉薄还不负责任*贼,可都是为接下来话做铺垫呢。
果然,下句他便道:“原本逝者已矣,也不愿裴兄带着满身狼藉名声离开。”
“只是仅人受此冤屈便罢,事关江家声誉,却也顾不得那多。”
“当日裴兄邀等行,游山玩水把酒言欢,好不快活。只是倒下午,众人疲乏回房之际,裴兄支开下人,进入温泉池子,欲对曹师妹行不轨之事。”
“从附近经过,听到呼声还以为是*人贼子闯入,便顾不得失礼闯入,结果竟撞见裴兄欲*辱曹师妹。”
“曹师妹虽与裴兄有婚约,却也不该任由裴兄折辱,便与裴兄交手,将他打晕,扔出墙外。”
“欲离开之际,却发现池边香炉中早已被裴兄放置情香,与他交手之际动用内力,药效早已运行身体各处,回过神来,竟浑身绵软,不可自控。”
“确实与曹师妹之事不可挽回,令人难堪,可事已至此,曹师妹也是受害者,要怪,便怪与裴兄两个男子吧。”
“莫要再提及曹师妹,她个弱质女流,不该遭受如此不幸后,还被诸位指点奚落。”
此话出,周围又是片哗然。
今天这事都反转几次?不料里面还藏着这层。
不过江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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