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自个儿女人孩子呢?”
说着视线落金掌门身上,仿佛他头上在冒绿。
金掌门气得半死,怒不可遏:“裴小姐说得再多,都是空口白牙,金某手里可是有裴掌门亲自签下契书,如若怀疑作假,大可查上面字迹手印。”
这倒确实是白纸黑字赖不掉证据。
众人看向裴凉,裴凉却道:“敢问金掌门,这笔巨资从何而来?”
“什?”金掌门懵。
裴凉道:“要欺诈勒索,连这些事前功课都懒得做吗?裴家在金掌门眼里到底多不堪?蠢到连这都不会过问?”
“据所知,金鸿派从金掌门之父,老掌门那代开始,就年年入不敷出,经常抵押变卖田宅庄子。”
“听说去岁末连祭田都卖,恕晚辈直言,若金掌门能口气拿出这般巨款,还需变卖这福泽子孙,赡养全族祭田?”
“当时父亲可还未向金掌门借钱吧?”
“这,这——”金掌门脸色变,下意识冲江家看去。
江家连忙躲避开他视线。
裴凉立马道:“金掌门可得好好想想,钱是如何来,抵押典当或者变卖家业得,这般数目,来龙去脉极易探寻。”
金掌柜哪里想得出来?他压根没有想到裴家这介孤女,正该是六神无主地步,却思维缜密,对自己家生意账目清二楚,甚至对周围交好世家门派底细也心知肚明。
哪里像个养尊处优闺阁小姐?
金掌门这般支支吾吾,周围人哪里还有不明白。
有那,bao脾气,当场就站起来,把抓住他脖子,蒲扇大手巴掌抽他脸上。
把金掌门直接抽得原地转圈——
“呸!灵堂之前勒索人孤儿寡母,亏得方才还大义凌然,无耻!”
“金鸿派如今是越发不堪。”
“正是,子孙不济是小事,风骨节气都丢,那是真完。”
众人义愤填膺之余,也颇为叹息。
江家不料事态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不过好在早有准备,那金掌门便是被周围揍成猪头,也不敢把江家攀咬出来。
但江家却不愿就此放弃。
江逊站出来,拉住裴凉手,温声道:“师妹说得对,是们方才处理不妥。”
“只味想护着世伯世兄还有老太太灵前安宁,心压下金掌门话柄,以图丧礼之后再行处理。却不料师妹对家中账务心知肚明,却是不必在灵堂前对账攀扯,闹得世伯他们不得安宁。”
“是蠢笨,时可处理事偏要留到日后,让师妹徒增烦恼,是等不对。”
这话说得倒也漂亮,周围人至少听是觉得江家方才态度虽然不妥,但想法却是妥当。
毕竟谁也没料到裴大小姐对家族产业心里门儿清,不是谁都能轻易诓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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