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便与朕同品鉴这独到美味吧。”
众人脸色难看,仿佛责怪师飞羽多事,便有人举杯:“敬师将军杯,若非师将军,等怕是此生无缘尝鼠肉风味。”
师飞羽举举杯:“好说!”
正要饮而下,魏映舒却突然慌忙开口:“陛下,民女还有最后道菜,继续耽误恐妨碍其风味,可否先行呈上?”
皇帝脸上闪过丝不悦,但还是点点头:“即如此——”
话还未说完,却被裴凉打断:“陛下,凡事有先来后到,第二道菜还未品鉴结束,魏掌柜便要呈上她第三道菜,比试擂台之中,上菜顺序及时间影响品相风味本就该是早有考虑,魏掌柜这是作何姿态啊?”
魏映舒急得要死,看裴凉眼神甚至恨不得撕她张嘴。
她先前从皇帝口风,还有高乐章在御书房伺候得到消息看,此宴动向,暗号,最终走向选择已然于心。
只是她没有猜到师将军竟如此倔强,明知皇上忌惮异常,还频频触怒。
方才那信号,分明就是最坏结果。
所以魏映舒立马开口制止,为这天,她早想好道饱含苦心菜,试图说服皇上回心转意。
但裴凉这该死贱人,却在这种紧要时刻坏事。
她岂止不是师将军良缘,她根本就是老天派下来索命。
皇帝自然不悦区区介民女都打断他话,但先送师飞羽上路,倒也乐见其成。
便道:“裴厨所言也在理,此乃擂台,却是不能因魏厨手艺常合朕心意有所偏帮。”
“如此便将这鼠肉分下去吧,与诸位爱卿,佐以美酒共赏。”
又问:“这道菜得名如何?”
裴凉道:“民女不如魏掌柜风雅,起不出何等深意别致菜名。”
“这道菜以鼠烹制,鼠臂抱头,便得名为【抱头鼠窜】。”
这话落,大殿内安静片刻,皇帝及众位大臣看裴凉眼。
闻言觉得这是在暗讽在场所有人,却下意识认为个民间女子,该不会有这胆大包天。
只是惹众人不悦,此女已经是个死人。
如是想着,师飞羽却突然兴致勃勃开口:“这菜名倒是直白磊落,师某倒以为,比魏厨那似有所指菜名有意思。”
魏映舒猛地抬头,看着师飞羽,眼泪都快掉下来,他到底知不知自己为他做什啊?
但师飞羽丝毫没有看向她,又问裴凉道:“这说起来,裴厨上第道菜,仿佛也还没报上菜名。”
“可否再说次,让等见识看看,是否也如这道菜般诙谐有趣。”
裴凉笑笑,指着那第道活炸鱼道:“倒是无甚特别之处,也是以其形其态得那菜名而已。”
“这道菜活鱼烹炸,上桌之时内里还未烹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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