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以往,甚至她师叔以及故交酒楼都被她整治闭店。
她凭什还如此从容?
魏映舒难看笑笑:“裴掌柜可是没有看见这满地匾额?若是那些心念着你回来掌柜大厨们,枉他们以为与你至交场,你却连他们重愈性命祖传招牌都不认得,怕是要寒心。”
“原来这是酒楼招牌吗?还当是魏掌柜自己经营不善,对这些知名酒楼羡慕欲狂,自掏腰包打造出来,以表仰慕呢。”
魏映舒不料这种情形,裴凉还死鸭子嘴硬,冷笑道:“那可真让裴掌柜失望。”
“开始也确实想见识番这江南名楼独到之处,然所见皆不过如此,稍动真格,便将这些匾额收入囊中。”
“那些所谓百年名楼,祖传招牌都没,自然无颜再行经营。”
说着魏映舒将忆香楼招牌踹出来,恶意道:“这忆香楼倒是有两把刷子,让想起父亲手艺,只是却比父亲次多,无法忍受次品在此招摇,虽则不是百年名店,但也顺手收拾。”
“裴掌柜不会有意见吧?”
裴凉道:“魏姑娘此言差矣,诚然单论厨艺,隋厨或许比当初魏启贵略逊那线。”
“但论经营管理,栽培子弟,那魏厨却是给隋厨提鞋都不配。”
说着看眼魏映舒,似笑非笑道:“毕竟有魏掌柜与其母经验在前,拿魏厨与隋厨相提并论,着实不庄重。”
“你——”魏映舒银牙紧咬:“你敢辱亡父?”
“怎辱?”裴凉道:“把事实说遍?”
魏映舒知道论嘴皮子,什人都别想在裴凉手下讨到好,但若说她点不在乎这些匾额,魏映舒是不信。
她收起来想在言语上占上风念头,散漫笑:“当日那所谓不入流饮食联盟被迫解散时候,听人说裴掌柜是这商会发起人?”
“如今形势,裴掌柜待如何解决?”魏映舒从容道:“若放任不管,任这些名店酒楼就此萧条,怕是裴掌柜往后所谓牵头组建都难以服众。”
“与裴掌柜渊源场,道也不是不能给裴掌柜指条明路。”
裴凉道:“哦,魏掌柜有何高见?”
魏映舒神色突然变得严肃:“你与比试场。”
“胜,便将这些匾额统统还你。”
“若败——那你便自行消失,永远离开师将军。”
裴凉不料都这份上,对方还惦记着这个,她是真觉得匪夷所思。
但魏映舒见她不开口,脸色越发难看,甚至焦急道:“你根本不知道如今形势。师将军又将面临何等刁难。”
“你介无权无势商女,便是再有钱,又能帮到他什?”
“如果你真替师将军着想,便该认清自己处境,不要肖想自己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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