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做慈善。
不过她也清楚这会儿自己就是个无所有穷货,做慈善暂时有心无力。
脑子里跑圈高速路,却不妨碍她发挥。
不待师飞羽问,便竹筒倒豆般利索交代开来:“师将军,乃天香楼少当家裴凉,对天香楼相信您也有所耳闻。”
“前几日师家二公子光临小店,在包厢内用餐,还叫楼里常驻歌姬进去助兴。”
“酒过三巡师二公子不小心透露些秘密,歌姬听闻不明所以,闲聊时便顺口说与听。”
“师将军定然知道,天香楼每日出入达官贵人并不少,有那通晓时事老爷,议论圣上派遣您去剿匪时,二公子所言之事便对上。”
“原本这般大事不是等小民分说,只是这两日家逢变故,京城已无立足之地,便也不惧得罪贵人。”
“若不信,师将军可以当场搜身,据二公子说,这次将士每位都是师将军亲自精挑细选,不好安排,但随行炊火兵就容易多。现在*细身上应该还带着药粉。”
有出身不错亲卫便道:“天香楼常去,这人确实是少东家,以女儿身扛起家业,在各大食肆酒楼里也算顶有名。”
“昨日是听说天香楼易主,单是身份这点应该没假。”
师飞羽闻言,深深看裴凉眼,冲近卫使个眼色。
不消说,就有几人立即下马,将几个火头兵拉出来,二话不说便开始搜身。
结果不到半炷香功夫,便从两人身上搜出可疑粉末。
随行大夫上前,尝便知是巴豆与番泻叶磨成粉。
师飞羽挥挥手,两个*细连求饶都来不及,便直接被刀抹脖子。
裴凉眼神闪,虽说昨晚还有带裴富贵爬山打算,但到底生活在和平社会,何曾见过这利落杀人?
师飞羽居高临下看着她,几息过后道:“此女可疑,带走。”
裴凉目就是混入军队自保,便是这会儿处境不佳,却也没有心虚。
接着师飞羽就见她非但不惧,还坦然道:“师将军,不瞒您说,此番开口也有邀功之意。”
“家道中落,得罪小人,对方欲使阴私手腕报复,百丈之后那几个鬼鬼速速,便可能是冲来。如果师将军方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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