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之中,秦钧确低声将过去都告诉他,但是江应鹤几乎没能记上半,只记得其中很小部分内容。
即便这次长夜完全没有展露兽形,但还是让他非常疲倦。江应鹤略微走些神,回想着昨夜听到话语。
还未等他彻底想起来,便感觉脚下凉,锦被从下方撩起,只手握住他脚踝,略微抬起来。
随后,微凉药膏涂抹在伤口之处,将那些不便于见人吻痕和齿印尽皆覆盖掉。
江应鹤下意识地向后缩半寸,对这个动作产生小小心理阴影,但握着脚踝手指稍微紧,更是勾起记忆中某些在这个网站不太好说画面。
正当他精神略有些紧绷之时,却猛地被对方环抱住,秦钧声音从耳畔响起,带着低沉笑意。
“怕什?”
……怕什,你不知道吗?
“怕你又说偏心。”江应鹤秋后算账,意有所指,“还要拿这个要挟。”
秦钧笑下,凑过去亲亲他耳尖,道:“师尊觉得,是被要挟吗?”
江应鹤时未语,只看他眼。
对方动作未停,拨开江应鹤身上单薄衣衫,露出里面绮景。他将药膏涂抹在手指上,抵上那些发红地方,见江应鹤轻轻地蹙下眉。
“疼?”秦钧问。
“不……是有点怪怪。”江应鹤抬起手,取下他手中药盒,“自己来。”
秦钧顺势环过他腰,给师尊揉按劳损之处。
李还寒不在,他事务繁重,另有天魔教之事需打理,即便天魔教平静,亦还有重蓬莱派大师兄身份需要顾及,因而只留下滋润喉咙茶水,便暂时离开。
不见李还寒,倒是可以理解,但长夜似乎直事情很少,整日腻在他身边,这个时候也不见人,不知道去做什。
正当江应鹤思考之时,忽地感觉手心凉,见到秦钧握住自己手,往手心上放什东西。
他扫过视线,见到是个小小骨戒,上面存在着似有若无雷劫气息,残存于上。
“这是个信物。”秦钧道。
江应鹤诧异抬眸,听到对方继续道。
“天生恶灵,于幽冥界诞生,自诞生起,天地之间才有鬼修存世。”
“生即为尊,路顺遂,直至渡劫。”秦钧话语微顿,目光静谧地注视着他,语调似如寻常,“命运只有点薄待。”
他语调向散漫、玩世不恭,是因他自诞生起便没有遇到过什需要认真事情,与出身泥沼李还寒、中途挫折长夜都不同,他几乎没有受到过命运刁难。
直到渡劫。
他每重雷劫,都要以其他种族、其他修士百倍千倍艰险程度才可渡过。其中遭遇挫折之处岂止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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