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才问道：“要如何修复冥河，平息战端？总不能把那位仙君扔给这三位共有吧？”
他
声音太轻
，绿发小鬼没有听清，凑过去道：“你说什
？”
江应鹤重复
遍，小鬼才恍然大悟，露出个略有些暧昧笑容：“把正主杀，让他真灵回归天地，然后让尊者们找个替身嘛，宗主纸人术……啧啧啧，金仙快乐
们想象不到。”
江应鹤：“……这方法太残忍。”
他听着就背后凉，摩.挲茶杯手都停顿下。
绿发小鬼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在他身边仔细嗅嗅，满脑子问号地道：“小妖，难道你生前很善良？怎这香啊？”
这是什神魂，离远些还不觉得，凑近之后那叫个香。绿发小鬼才吸两口，就觉得脑子晕乎乎地，扒着他手越凑越近。
江应鹤撤回手，立即起身拢下衣领，匆匆道：“先走，改日再聊。”
他身上是件法器变化残破红衣，符合怨灵化鬼气质。衣衫上溅着或
深或浅血珠，有已凝涸、有还湿.润未干，从裂开地方露出冷白如霜肤色，以及精巧锁骨边缘。
衣衫裂口从腰上开半，这具身躯除去平常时道服仙袍包裹，露出窄瘦侧腰，即便不上手，而用视线目测，也能察觉到江应鹤似乎很轻，仿佛可以很轻易地环住腰身。
绿发小鬼看着他起身离开，才从背影中发觉这小妖形体有多好看，抹把嘴边口水，刚想叫住江应鹤，旁沉暗天空再次发出轰隆剧烈声响。
鬼修们纷纷震，看向天边，见到原本沉暗片云雾之中，裂出鲜红缝隙，李还寒声音劈开云雾，逼面而来。
“秦钧——”
他声音不复任何刻温柔，只有无限冰冷。
“出来。”
下刻，原本安静昏暗幽冥界都随之震动，冥河之水急速倒流。在远处半空之中，秦钧和长夜身形展现出来，鲜红血光消退，李还寒站在两人对面，眸光森寒。
这是三个人全部掉马后，唯次除打架聚首。
江应鹤原本想离开，结果猛地被这场面吓，没能迈开步。他转头看，整个茶馆鬼修们都噤若寒蝉，向秦钧方向俯首。
“还敢出现。”秦钧灰眸发冷，他手掌展开，通体银灰长剑从虚空中浮现，落入手心。“李还寒，你复生血池还真不少。”
他这段时间起码劈碎十几个血池，也跟长夜联手十几次，但李还寒实在太难杀，这只天魔复生血池遍布各处，恐怕除渡劫天雷，很难彻底把这只魔弄死。
旁长夜凌空站立，唇边还带着丝微笑，但他眸光阴郁冰寒，在望向李还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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