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徒弟不安好心,这什啊,标记吗?”
江应鹤衣服都是法器,如果想要在上面更改字迹、样式、或者图案,都要再加层法器禁制,不过这个禁制并不是针对兵器那种封印,对衣袍也没有其他影响。
他看着这个淡烟灰字迹,第反应竟然是钧儿守夜无聊、对着自己衣服写字场面……画面有点微妙好笑。
江应鹤忍不住笑下,随后咳两声,道:“都要管不他。秦钧平时看着稳重,怎总是做这种事……让人不知道说什好。”
云不休睁大眼睛:“你对他们几个也太没有底线点吧?尊师重道尊师重……”
他话语未尽,飞辇帘便被秦钧撩起来,那双铁灰色眼眸似笑非笑地望过来。
“云师叔,”他第次这叫,神情笑眯眯,却让人看着脊背发寒。“换新茶吗?”
云不休莫名感到股压力,咽口唾沫:“……不、不用。”
等到秦钧放下帘子,云不休才深深吸口气,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畏惧感,怎跟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似。
“有好好教他们。”江应鹤道,“嗯,孩子大……”
云不休从他话语中听出股老父亲慨叹来,心中拧巴半天,才决定冒着生命危险提示道:“你有没有看过修真界兰陵书楼新出话本。”
“嗯?”
“最新那本,就是个从其他小世界穿越而来黑化徒弟,黑化之后把他师尊推倒。”云不休神情严肃,“然后囚禁、锁链、强制,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江应鹤:“……话本不要看太多。”
云不休就知道他是这个反应,苦恼地把茶当酒又干杯,幽幽地道:“江师兄,是真觉得你很危险。”
可惜江应鹤心里清楚——他大徒弟为心爱之人,都克制到那个地步,二徒弟又是个心有所属直男,小徒弟更不用说,这多年都没长大,明明已经好大只,还下意识往他怀里扑。
而且……
江应鹤轻轻地叹口气,道:“长夜就是关门弟子,不会再收女徒弟,你大可放心。”
云不休
:“……???说不是这个意思啊!”
他看着江师兄清冷俊美脸庞,挫败地趴在桌上冷静会儿,随后无奈又问:“你伤好些吗?”
江应鹤点头道:“已无碍,只是没有想到从兰若寺别,再次前往,竟然是为位才刚刚见过不久佛修吊唁送行。”
“他们佛门本不讲究这些。”云不休喝口半温不凉茶水,“与其说是为故人送行,不如说这就是先见见修真界诸多修士未来……更多还是要商讨如何从妖君九婴手中讨回这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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