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活泼和玩闹
意思。
“你们，好大胆子啊。”长夜像是笑着在说这句话，他眉宇和眼眸之间，无不显示出少年清澈单纯模样，和眼底盈盈笑意，“江仙君，也是你们可以觊觎人
？”
这话问得太散漫
，似乎根本不是
句疑问，甚至像是在谈个笑话。
被踩断脊椎人趴在地面上，浑身都因剧痛而颤抖，而旁边人用尽力气抬起头，见到长夜露在外面半边侧脸。
墨眸丹唇，美得几乎有些雌雄莫辨，眼睫乌黑纤长，长得宛似种无害小动物。
但就是这个相貌纯洁无害少年，笑着掀开脚下同伴头盖骨。
血液满溢，腥气四散。
可旁边目睹人却连句恐惧尖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听到这个美丽到外表几乎有些柔弱少年，用他清澈嗓音继续说下去。
“
师尊名字，师尊切，都是个人。”
他扬起唇，眼中墨色深不见底：“至于你们……污染到。”
就在这句话尾
音落下瞬间，长夜手中青笛挥，两人躯体顿时化作片尘灰，连地上血液都蒸发干净，什都找不到。
少年重新擦下笛子，转过头望向江应鹤跟童归渔论道之处那个方向，自言自语地道：“师尊不让别人污染到，要做个好人，你们理解下吧。”
他擦拭完毕，将笛子收起来，仍旧非常活泼、兴致很高地过去找他师尊。
就在长夜回到江应鹤身边时，合欢楼内中论道对弈刚好结束。
江应鹤站起身，对着童归渔行个简单礼，道：“多年不见，但，就到这里。”
童归渔叹道：“如果你以后问道之路片坦途，多年不见，也只是弹指瞬而已。”
江应鹤略微颔首，正将带着蓬莱派弟子们道回去时，何护法忽然进入楼内，脸色有些不对地跟童归渔道：“代掌教，宗中灯堂内，有两个弟子魂灯……在方才熄灭。”
合欢宗魂灯常燃，人死灯灭。童归渔愣下，问道：“是在外游历弟子？”
何护法摇摇头：“就在宗门之内。”
童归渔登时脸色紧，但并没有往江应鹤以及蓬莱派身上联想，而是即刻去查这件事，授意旁何护法送归玄微仙君。
这是合欢宗之事，江应鹤自然不可能开口插手，李还寒和秦钧都被他使唤去照看蓬莱弟子，故而他身边只有方才进来小徒弟个人。
江应鹤挽住他手，领着长夜离开时，忽地听到旁压得很低很低，有些不安话语。
“师尊……”他小声道，“是不是魔修或者鬼修什做啊，合欢宗里有邪修？”
长夜手紧紧地拉着他袖子，无论教导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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