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瑞笑眯眯：“不过别担心，他就是正科，你可是副处，他不敢跟你大声说话。”
“胡局，刚才就想问，
怎
不知道自己被选为副处？”楚稚水叹息，“这连票选过程都没有。”
“当年也不知道自己被选为槐江局局长，他们告诉这叫众望所归，所以你不知道自己被选副处正常，这应该也是众望所归。”胡臣瑞若无其事道。
胡臣瑞那时都没经历票选，这才发现名单早被内定。
楚稚水迟疑：“但年限也不够？”
“小楚，你得明白
件事情，你这种情况只能破格提拔。”胡臣瑞严谨教导，“真要论资排辈
话，怎可能排得到你？你排不过们。”
楚稚水想起上位新人金渝已进局里二十年，她突然就领悟胡局深意，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这要真按照年限来排，她确实这辈子没戏
。
“好，这都是小事。”胡臣瑞挥手告别，“下午就跟他们开会，等回来店面应该妥，你们待会儿就可以逛圈挑地方。”
胡局完全是胜券在握态度，根本不在乎沙局和蓝泉先。
楚稚水目送胡局离去，她这才看向辛云茂，新奇道：“既然有龙神庙，会有竹神庙？”
“没有。”辛云茂冷嗤声，“这种庙宇都是人类建，才不要回应他们愚蠢愿望，不需要这种乱七八糟东西。”
他以前从不发展信众，自然就不会有竹神庙。
他更不认为鲛人族分裂可悲，这完全是他们咎由自取，将自身寄托于虚无龙神，活该闹得四分五裂、互相残杀。他们痛苦是自己带给自己，倘若不是最初向龙神求取什，又怎会酿出场惨剧。
辛云茂眉头紧皱、表情紧绷，他浑身都散发不快，显然不爱提起龙神。
楚稚水若有所思：“哦——”
“你那是什表情？”辛云茂沉吟数秒，他偷看她眼，低声道，“你觉得没有庙不厉害？”
他确实反感这些东西，但庙宇是声望象征，她该不会认为自己比龙神差？
“没有，既然是人类建庙，不然给你搞个吧。”楚稚水随意道，“把摇椅放到院子里，再给你放点茶壶和水，就算你竹神庙。”
辛云茂想起那把古藤摇椅，怔愣道：“那是庙？”
楚稚水扬眉：“你就个信徒，肯定只能简陋点，难道你还嫌弃不成？”
辛云茂沉默良久，提醒道：“如果在那里建庙话，那就算活动区域，你以后没法反悔。”
建庙容易拆庙难，人类要是修建庙宇，那就是邀请神过来，等于交出使用权。
“可以，反正都种满竹子，你现在照样活动，弄成庙也无所谓。”
辛云茂听她口答应，好半天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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