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其实我大学是在这边读的,也没什么想逛的地方,这回主要就是来弄点工作,顺便替胡局给您带声问候。”
“原来你来过银海市。”叶华羽惊讶,“老胡真客气,问候什么啊,每年拨事业费的关系,我俩不用搞这些虚头巴脑的。”
叶华羽撩起袖子看时间,露出闪瞎人眼的名表,说道:“我们在局里转转?”
楚稚水赶忙应声:“行,那我也跟着您学习一下。”
说实话,楚稚水不喜欢陪领导到处逛,她以前跟胡臣瑞都有事说事,没事各回各屋忙业务,但对着其他局长不能这样。
银海局里,叶华羽一路不但要大肆夸耀,还要招呼杜子规干这干那,反正嘴皮子就没闲着过,不但领导的威风摆出来,还一副狂秀家底的土财主模样,磨得楚稚水耳朵都快起茧子。
她现在理解胡臣瑞的话,什么叫做能忍就忍,叶局到底是什么鸟,脑袋没被胡局的狐爪打爆?
片刻后,叶华羽第无数次撩起袖子,他看一眼手表,提议道:“待会儿就该用餐啦,小楚有去我们食堂吗?山珍海味什么都有,跟槐江局可不一样!”
“昨晚去过一次。”楚稚水看他坚持不懈看时间,她内心麻木,但面上不显,故作好奇道,“叶局的表看着不一般,价格一定很贵吧。”
她脑袋又不迟钝,一秒识破他频繁瞧时间的缘由,必然是希望有人提到此事。
有那么多钱买表却挑这么土的款式,这品味确实不一般。
叶华羽终于等到想听的话题,他瞬间喜笑颜开,滔滔不绝道:“其实不算贵,看着还行吧?我跟你说手表这个东西学问大了,当时买表的时候他们向我介绍,戴什么样的表就彰显什么样的身份,展现出你的特点来……”
楚稚水:“……”是的,这块手表就展现您审美不高的特点。
叶华羽状似不经意地拉踩:“穷玩车富玩表,对了老胡买表没有,平时没看见他戴过呀?”
“我对手表研究不深,所以不太关注这些。”楚稚水自然地岔开话题,她从兜里取出白色纸袋,温和道,“您稍等一下,胡局还让我带来点东西。”
胡局以前为讨要更多事业费,该不会每次都受一肚子鸟气,想想就辛酸得眼泪往下流淌。她不想再陪聊无趣的奢侈品,决定打开胡局送的纸袋,瞧瞧究竟是什么纸袋妙计,能够让聒噪的叶局彻底闭嘴。
纸袋里应该不会装枪吧?城市内开枪打鸟可能违法。
她明年要让茶叶涨价,二倍价格卖给银海局,算作她刚刚的精神损失费。
楚稚水脑海里闪现无数主意,她打开白色纸袋却一懵,装的居然是黄橙橙的咸蛋黄玉米粒,拆开后咸香扑鼻,还有一次性手套。玉米粒脆香可口,颗颗包裹着咸蛋黄,难怪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