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由点,自由又不代表要做信徒。但他句话就上升到人类群体,她也不好再细究当初用词,显得人类不大气。
“好好好,承认。”楚稚水叹息,“是信徒,供奉你。”
辛云茂第次听她认下来,愣道:“真?”
楚稚水已经破罐破摔,开始继续跟他讲相声:“真,当然是真,们社会主义国家公民,都将诚信友善刻进骨子里。”
“供奉仪式需要许愿。”辛云茂道,“你有什愿望?”
“要世界和平。”
“愿望必须跟你有因果业力,而且联系比较强。”
楚稚水思索:“那就父母身体健康。”
“你在故意戏弄?”辛云茂面色微沉,“说要跟你有关。”
“父母安康还不跟有关?”
“只有出于己之私强烈欲望,才能缔结仪式,否则都没有用。”
楚稚水醒悟过来:“等等,那们现在还没仪式,你凭什说是你信徒?”
辛云茂哑然。
“欺负不懂你们规矩?”
“欺负你?”辛云茂气得想揉太阳穴,冷笑道,“如果想以大欺小,你今天还能看见?需要时候叫名字,不需要时候连点尊重都没有,甚至至今都不肯承认敬奉。”
“什时候不尊重你?”楚稚水头疼,“还有你这台词也太《教父》。”
她脑海中浮现《教父》经典对白“但你对点尊重也没有,你并不把当朋友,你甚至不愿喊教父”。
“你公然看轻,说不如条鱼,明明叫名字,却又跑向那只猫。”他面露讥嘲,“还是说,苗沥说会多盯着你,你现在就有恃无恐,觉得以后用不到,终于连装都懒得装?”
明明戴着他信物,却跑向其他妖怪,人类真是朝三暮四存在。
辛云茂话里带着股不自知酸意:“你最好搞清楚,他有两分实力,但差还远呢!”
“什乱七八糟?”楚稚水火气噌得蹿上来,“不过是把他认成你,大晚上看不清楚,你总爱穿黑色衣服,换谁不都容易认错!”
辛云茂被吼,他微睁大眼,似分外错愕。
楚稚水怒指他纯黑外套:“你看看,现在还是黑,毫无时尚创意,你好意思指责!?”
苗沥是黑披风,辛云茂也黑外套,换谁都有可能眼花。
双方突然呛起来,开始大眼瞪小眼。
空气凝固,人妖对峙,时间漫长得像度过世纪。
“你就那不喜欢黑色?”片刻后,辛云茂先步避开她眼睛,他听完她怒气冲冲解释,胸腔里愤懑也烟消云散,低声道,“算,本来也不是这颜色。”
他打个响指,又是秒换装,这回是白上衣。
他轻轻道:“这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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