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稚水软言劝哄金渝好半天,总算得知她伤心欲绝缘由。
金渝悲声道:“洪处长刚才千叮咛万嘱咐,告诫们绝对不能露馅儿,不能让你知道妖怪事,却第个捅篓子,肯定会被痛批顿!”
楚稚水面色古怪:“妖怪事?”
金渝哼唧抹泪:“对,她说不能让你知道们都是妖怪。”
“……你们都?”楚稚水僵,迟疑道,“洪姐也是妖怪吗?”
金渝唯唯诺诺地低头:“局里目前就你是人类。”
“……”
原来洪熙鸣也不是人!
原来槐江观察局就只有她是人!
楚稚水脑袋里乱成锅粥,又道:“为什不能让知道?”
“他们说你会辞职走人。”金渝抬起眼来,宛若被抛弃小狗,她恳切地哀求,“不要辞职吧,会被骂。”
楚稚水撞上她可怜兮兮目光,思绪还片混乱,却苦中作乐地调侃:“你们妖怪就是用这种狗狗眼留人?”
楚稚水怕鬼,鬼是不好想象,代表不可控危险。但金渝是妖怪,她哭得像小孩,也没什攻击性,并不会让人畏惧。
楚稚水并不怕具象危险,或许她排斥是无形、未知和不可掌控。
“你喜欢狗吗?”金渝偷瞄她,小声道,“对不起,是鱼,不然让洪处再招狗?”
“谢谢你贴心,倒也不必这样。”
金渝眼眶又开始湿润,颤声道:“……你还是要辞职吗?”
“好,把眼泪擦擦,也不要吐泡泡,外衣已经发潮。”楚稚水没正面回答,平和道,“这件事就翻篇,不会找洪姐告你状,权当们之间秘密。”
她没想好辞职事,但眼前有哭包要安抚。
楚稚水觉得跟金渝计较都算以大欺小,对方实在没什复杂坏心眼。
金渝感动得泪眼汪汪:“你对真好!”
“这算什对你好?”楚稚水愕然挑眉,“你这样出社会很容易变成砧板上鱼肉。”
“但是不可食用鱼类。”
“……”
金渝解决危机后大喜过望,她趁牛仕还没有回来,不知用什手段清理满屋泡泡,还殷勤将楚稚水潮湿外套晾在阳光下。好在楚稚水来得早,清晨时多穿件,不然现在很麻烦。
楚稚水好奇道:“你直都会吐泡泡吗?”
“只有控制不情绪才会。”金渝不安地垂眼,她生怕对方嫌弃,“平时不会吐泡泡。”
金渝刚才也是做工作表格头疼才露馅儿。
楚稚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还看见金渝爆哭后口渴,跑到饮水机旁补充水分。
然而,金渝并不是用杯子接水,她根本就没有用饮水机,而是拆开角落里巨大桶装水,直接抬起沉重巨桶就“吨吨吨”往下灌,单薄身体迸发出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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