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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赞是,不用值夜班——夜班,多少医生恨之入骨东西,这两年基本就此和它说拜拜。
这个科室们每个人管五张床位,连以前管零头都没有,看看自己床位,年龄差距很大,从四十岁因车祸脑死亡,到九十七岁已经随时可能过世都有。毕竟只是期预备试验,病人年纪差距大也是难免,到二期,年纪、性别、状况就会统下。工作还是比较琐碎麻烦,也懒得说,反正闲着时候就去支援门诊。
看门诊第三天,记得那是个周,外面来个女孩子,做饭时候割伤手,虽然来得及时,可惜伤口污染,没法期缝合只能清创换药。女孩子大概十八九岁样子,也不太懂这些,只能确定剪菜剪刀有点生锈,保险起见还是让她去打破伤风。
她家就在旁边,来换药很方便。是隔天门诊,所以再看到她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伤口旁边有新肉芽组织,看看,和她说好,后天周五时候过来缝合。
可是周五时,等到中午,她都没有来。
周五上午门诊下午休息,病人也不多,大概十点半就没人挂号。直等到十点五十她都没来,就以为人不会来。十点到,门诊大夫都陆陆续续走,关电脑也准备离开,结果走到门口,就看到个熟悉人影。
——还是那个女孩子,她穿着褐色冬裙就站在门口,也不进来。门外阳光很好,门诊楼正对着片银杏树林。
而她身边站着两个孩子,男女。和上次样,不过是眨眼时间就不见。白炽阳光下,她静静地看着,然后缓缓转过身离开。
那两个孩子不是第次出现。第次看到他们,是在阿鹿身边——那天从机场接他回去时候,后视镜里车后座上,他身边坐着这样两个孩子。
光天化日,也没觉得怕。自己能看到不干净东西也不是天两天,有时候都分不清人和鬼。照昆麒麟说法,只要当做没看到就行。所以决定忘掉这件事情,收拾东西下班。下午在区卫生中心有个会要开,可以回去洗个澡睡个觉。有点轻微洁癖,只要出去后回去必定要洗个澡。但是去拿车前,又想起来妈妈托带点火锅底料回去,晚上家里想煮火锅。就没去停车场,先去医院旁边超市。
可是走到大门口时,那里却围很多人。有警车正在疏通车流,似乎出什事故。
在路过时顺便看眼——地上全是血,辆面包车停在路边,车玻璃也碎。原来是车祸——在这个地段还是很少有,毕竟市中心,车流量大,行人和车子速度都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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