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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连客套都不客套
，直接告诉，评主治已经评好，
工号下午就会换个权限，明天就在工作台首页公布消息。然后那个普外研究是老大他们准备搞
个大项目，他手上给留个名额，特意问问想不想去。
再累也知道是为什
——肯定是阿鹿在价格上放水，顺水推舟给裴通明个大人情，裴院长直接把这个人情还给。那个项目也知道，但因为自己临床待久不太搞学术，所以没指望能进去。能去话肯定是最好，因为外科病房人手饱和，还是住院时候就做着主治事情，现在做主治其实没有多大差别。去项目科室等于就是找个跳板镀个金，之后什都会更加顺利些。
谢裴通明。他说让别这样，老病房损失太大，新病房楼那堆难弄设备还都是阿鹿用个低到令人发指价格给七院，点坎都没设，他帮这个忙也是应当。
们说话时候，昆麒麟就直在边上玩手机，等们谈话告段落他才开口，问裴通明，七院民国时期最古老那两栋病房楼现在还有用吗？
“哦，你说那两栋楼啊——肯定是没用，住都没办法住，都用来堆杂物。”
“两栋都是？”他问得挺随意，可目标其实是想打探昆慎之身亡那个地方。“记得以前去看，栋用来当仓库，还有栋封起来。”
“对对，记得，靠里面那栋是封起来，包给其他人做仓库，但是那些人好像没有用过，直接就封起来。既然租出去，院方也就没过问，反正他们每个月会付租金。”裴通明站起来走到办公桌那里，在抽屉里翻找会，抽出个文件夹。“……嗯……对，租已经十七年。每个月都会划账，没有间断过。”
“是这样，裴院长，能不能麻烦你把租赁人信息给份？因为之前也想找个仓库，可手边周转有些紧，如果能蹭个地方就最好。”他说，“想联系下那个租仓库人，反正他们租也是闲置，能不能转租给。”
“这个当然可以，没问题。”裴通明点头，他肯定以为昆麒麟也是和阿鹿样生意人。“找找看。十七年，太久，如果当时租赁文件还能找到话就给你，如果找不到，就将联系人电话给你。”
——原来如此。
老楼是在七院里，要是想动工在地下室建造个病房，那肯定是正大光明动手比较不引人怀疑，比如说直接把它租下来。而裴通明也证实昆麒麟猜测——十七年前有人租下那栋废弃楼，那时正是七院大建设搞扩建时候，到处都在施工，对方趁着那时改造老楼，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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