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打为糟粕,要就直接迷信,这样认识就很浅。”潘义成笑道,“有些人跟说信佛,过两天又说信道教,问他佛道教义,什都不知道,还没这不信强,那你是信什呢?这不就是迷信,盲目地相信啊。”
“深入地学习研究,然后才能够评判,不是别人说啥都信,那叫没有思辨能力。没有宗教信仰,不是职业或身份要求,而是认真地研究过宗教文化,最后选择不信教。”
楚千黎听出潘义成话外之音,她心中微动,认真道:“不信教,也不认为自己是神,甚至不是神职人员。”
潘义成赞同:“没毛病,从古至今神职人员基本都是高知,你现在学历确实还不够。”
楚千黎:“?”
楚千黎大感委屈,她拽住谈暮星,哀声告状道:“你看他,你听听……”
谈暮星语气和缓,打圆场道:“好啦好啦,还要读大学嘛。”
潘义成出言鼓励:“那小同学们要努力学习,神职人员现在硕博起步。”
楚千黎:“……很好,这辈子跟神职人员无缘。”
深夜,基地。
潘义成将两人带到宿舍,询问他们是否有忘带东西,又敲定明天早起集合时间,这才回房间休息。
楚千黎眼看潘教授关门,她边拖着行李往旁边走,边嘀咕道:“虽然他不算卦,但有些看法跟爷爷好像。”
谈暮星帮她将面具带回屋,疑惑道:“潘教授吗?”
“是。”楚千黎道,“爷爷以前也说过,抛却那些复杂表象,这些东西就是引人向善,或者说指导人们更好地生活,说来说去还是人。”
“他们学不样,根源处却都样。”
潘义成研究堪舆,楚易冽研究推命,最后却殊途同归。
谈暮星笑道:“潘教授不是认识你爷爷?既然是朋友,肯定聊得来。”
楚千黎语气欢快:“说得对,就像们也聊得来!”
谈暮星愣,没想到她说这话,他略感不好意思,又轻声地应道:“……嗯。”
专家顾问组房间挨在起,交流起来也方便,随时都能互相招呼。三人都是单人房,屋内家具极少,但收拾得挺干净。
片刻后,两人互道晚安,楚千黎在屋里休整,谈暮星则去隔壁屋。
谈暮星回屋放东西,还给家里报平安。
“星星,在那边住得惯吗?累不累啊?”
“切都好。”谈暮星思索数秒,真心实意道,“很开心。”
很开心跟她聊得来,很开心能起看到新风景。
次日,楚千黎和谈暮星早早地被潘义成叫起来,他们在食堂简单地用餐结束,便被赶上车前往今日目地。
潘义成还给两人下发资料:“闲着没事可以看看,这是那边地形图,总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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