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没长成，但骨骼已经生长得匀称宽阔，掌心粗粝，温暖不已。
“
回来
。”谢玟低低地道，“你那群脾性顽劣
兄弟，不敢在眼前做这些肮脏蠢事。”
这
日，谢玟主动留下萧九，敛去平日里严厉冷肃，终于准备好好地哄哄自己学生，在他心目当中，六岁年龄差加上老师身份，天然便对萧玄谦有关爱和教养职责。
然而九殿下却没那
好哄，他跟恩师同榻抵足而眠，对方身上交错着笔墨余香，还有某种琢磨不透、很淡香气。
他没有被如此照料过，这切足以让他辗转难眠，让他难以安寝，甚至为这样特别关照感到骨血生热，怀疑自己是否相配。
他明明已经冲洗干净，却还是觉得自己身上血腥气徘徊不去，自己掩藏起来满溢着报复心毒辣不堪，在对方身边，会把老师弄脏。
在这样连绵不断复杂心思之中，萧玄谦好不容易入睡，直安抚他谢玟也随之慢慢入眠，然而后半夜时，他却猛然惊醒，额角冷汗伴随着狂跳心脏，眸光在瞬间染上仇恨和冷酷，又错觉般地闪即逝。
谢玟还当他是孩子，伸手拍拍少年背，安慰话还没出口，忽然听到萧玄谦问：“老师，你不会选别人对吗？”
“嗯。”
“你不会嫌弃吗？”
“不会。”
“总是让您看到狼狈时候。”他说，“老师不会离开，对吗？”
“对。”谢玟道。
此刻他任务没有完成，系统也并没刷出回家条件，他自然以为自己只能在这个世界渡过余生。
萧玄谦道：“如果老师抛弃，选择更好人辅佐，也……”
谢玟本以为向表现纯良他会说出什“也会支持老师”之类话，然而对方顿顿，说得却是：“会杀他。”
谢玟有些意外，但又觉得这很契合对方坦诚和重视，自己确成为对方心目中重要人，即便开始是为防止萧九酿成更大悲剧，但到此刻，他也不免常常升起爱护之情。
萧玄谦问：“老师厌恶这说吗？老师厌恶说这残忍话吗？”
谢玟道：“为什不是杀，如有那天，背叛之人是。”
萧玄谦却好像连这种假设也不愿意听，比起背叛来说，杀他好像更难想象。九殿下低下头，在黑暗中开口：“老师做什事都是应该。”
谢玟觉得他有点双标，但又忍不住笑笑：“如果对你不好呢？”
原本跟他保持正常距离少年猛地靠近过来，手心急迫地攥着他衣服，他咬下牙，声音嘶哑地低语：“你不抛下，不离开，不去选择其他人，对能有什不好？权利、名声、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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