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那种不可告人关系,谢玟从未如此心虚,他修长纤瘦手指努力逃脱着对方笼罩,手心都要渗出冷汗,好半天才抽出手,把御座侧全都让给对方,贴着另端坐,端端正正,面无表情。
怀玉不理。
萧玄谦心思沉抑地想着,他那朵刚抽出嫩芽花儿登时蔫巴。好半天才道:“不动,你坐回来。”
谢玟无动于衷。
底下再度吵得沸反盈天,众人早已养成口水全都消耗完、再请皇帝陛下定夺习惯,而此刻,他们说不二皇帝陛下眼神正可怕得要命,周身环绕着股酸涩争宠气息,却还低头委屈地道:“真不动你,错,不要生气……”
谢玟道:“哪敢生陛下气。陛下再这轻佻放诞,中宫无后、膝下无子,都要怪罪。”
萧玄谦理亏,又想争辩,又不敢惹他,正在心底酝酿时,底下群臣便突然跪下片,征询皇帝裁断。
萧玄谦心烦得要命:“全杀。”
下方噤若寒蝉。
过半晌,高琨高侍中硬着头皮问:“陛下意思是,无法安置流民,全……”
萧玄谦脸色冷得吓人,高琨也不敢多言,底下声音瞬寂静无比——他们都在同时意识到,在这时候出头,就算不被陛下弄死,也绝对落不到什好。
就在落针可闻此刻,温润如清泉声音从皇帝身侧响起:“兹事体大,还请陛下三思。”
这言落,卡着这群臣子坎儿下子顺畅,诸臣连忙紧随其后,纷纷请天子收回成命。直到这时候,那些把谢玟纳入观察对象百官们才找到机会,抬头看谢帝师眼。
萧玄谦心情顷刻转阴为晴,光明正大地拍拍谢玟手背,以示亲密敬重,和顺地道:“好,朕该听从老师劝谏,重作决断。”
简直稍有得意就要把尾巴翘到天上去,跟那只长毛玉狮子脾气差不多,好阵歹阵。
此次朝会所议之事甚多,直到过晌午才退朝,敲定诸多事项后,诸臣各自离去,有喜有忧,各不相同。
谢玟两日没回谢府,也想着接童童回去住,然而还没等郭谨将谢童带到更衣偏殿里,他刚解开扣子*员朝服就被从后按住,绵密布料微微煦暖,透着股掌心温度。
谢玟知道是谁,并不惊慌,边继续解下盘扣腰带,边道:“怎,今天还没闹够?天子六岁,能设御座听政,天子二十六岁,能吗?”
萧玄谦从后方环抱住他,同时按住他放在腰带上手,声音低柔地耳语道:“征平西北,快也要三个月,是心里想着你在这儿等,想着跟你能有漫长岁月经营余生,才能忍住暂别。临走之前,看眼少眼,见面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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