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谦抬手按住额头,长长地调匀下呼吸,声音低哑:“会很害怕。”
他受刺激就会头痛,但因为谢玟在身边,就算疼得再厉害也能收敛住,这次也是样。萧玄谦重新环抱住他,受伤似解释道:“不是任性妄为,老师,知道你对不放心,但实在等不及……那些立后纳妃话,个字也听不下去。想平西北,根除此患,等不及名将出世,更想扫荡积弊、斩除贪,,g,再为谢童铺路……这算下来要多少年?三年、五年,还是十年?如今还不着急,什时候着急?”
谢玟静默倾听。
“你可以不要对说这种话?”他问,“或者老师是气不过以前做错事,所以才这说来惩罚……那这样也好,你别不高兴、别生气,直都是辜负你。”
他握着谢玟手,不住地揉捏着对方指节,仿佛要在这反复动作中寻取到丝安慰。
这样个位高权重、天性冷酷人,也会因丝毫态度转变而乍喜乍悲,患得患失。最强大力量不在于权势地位,而在乎掌控软肋。尽管谢玟并没有要拿捏住这点,他从不会依仗着得到东西而去肆意伤害。
谢玟甚至不知不觉中有些心疼,温柔地哄好几句,又被对方恳求似索取承诺。他无奈低语道:“真没有要抛弃你意思,你要做什就放手去做,不是永远都站在你这边吗?”
他抬头亲亲对方,眼眸湿润多情,被这双眼睛注视时,仿佛会产生股得到全世界浪漫幻觉:“真拿你没办法,快睡吧。”
萧玄谦盯着他眼睛,好半天也没说出个回应来,而是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追逐过去,加深这个轻盈吻。
谢玟被他握住手腕,这种充满压迫力姿势,竟然没能激起他对彼此亲密创伤后应激障碍。他心平静如水,仿佛沉没进股徐徐散开波纹中,他忽然深刻意识到——在此刻,不,在更久之前,尽管直逼迫、索取、直推着他向前走人是萧玄谦,但在两个人关系中,他才是那个始终高高在上,保持冷静,不肯施舍情爱人。
他才是感情中士导,是左右天平砝码,是逮捕野兽陷阱、制服怪物牢笼。
他是那个掌控走向决定者,是制造对方软肋、掌控对方软肋人。在亲手塑造这样萧玄谦之后,又点点地把他掰成眼前样子,那些带来痛苦徘徊、令人难以支撑伤患和旧事,其实也是他赋予萧玄谦另种生命后,对方传递而来反馈。
直到如今——小皇帝强悍而出众,完全可以凭借才能做个千古名君,自己只能起到修正辅弼作用。但同样,这个人也脆弱得碰即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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