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像是被钉在钉在原地似,身躯僵硬地看着谢玟挽起他衣袖。
几重衣袖向上拉起,血气渐浮现。谢玟见到对方小臂上错综复杂伤痕,最新那道刀伤缠着雪白绷带,渗透出点点鲜红,而在绷带上方,更多陈旧而深切伤口留在他身上,如同岁月沙沙爬过时磨出来疤。
谢玟沉默地凝视片刻,道:“……怎,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爱好。”
他握着手腕倏地又绷紧分,好似很想抽回手去。谢玟力道如此轻微,分明挣就能脱离,可萧玄谦竟然还是没有那样做,哪怕是这种令人难堪接触,也如同难求解药。
谢玟只知道他缠着绷带这道伤看起来日期很近,可能就是这两天才弄出来,但他不清楚这个伤口早在月以前就留下,本来早就好得七七八八,但当萧九来到洛都那夜,他辗转难眠和疯狂滋长渴求,都被金错刀重新压下去……刀尖挑开才长出来新肉,如此病态、如此难以理解,但发生在他身上,却又熟悉得几近麻木。
老太医嘱托付之东流。如果他能直保持清醒和理智,不生妒、不动怒、不冲动……那他也不会让怀玉无论如何都要离开他。
萧玄谦眉目低垂,没有解释。
谢玟将他衣袖放下,却又见到对方掌心里同样没好全烧伤,这是写字那只手,萧九每天批复文书奏折,所以这里痕迹看起来比手臂愈合得慢太多,处理政事时必然是不断摩挲、按压、没有刻不在用最直接方式提醒他。
疼痛并不是良药,而是会成瘾毒。
谢玟松开手,转过头看向远处覆雪楼宇,神情不变地道:“既然是路过,什时候走?”
“就……就待两天。”
“两天?”
“太久吗?”萧玄谦看着他问,“如果你受不话,……”
“好。”谢玟点点头,“南疆气候多变,你出门在外,不比宫中万事齐备,不该再受伤。”
萧玄谦凝视着他,在这刻忽然真实地感觉到,他存在,不会对老师有什太多好处,只会对他造成伤害、痛苦,和折磨,如果有得选话,他也不想让会伤害老师那面存在。
谢玟没有跟他对视,反而是有意避开对方目光,他手从大氅里伸出来,动作轻巧灵敏地将萧玄谦腰间匕首抽下来,金错刀收在鞘里,谢玟单手握住刀柄,稍用力拔出,开刃寒光瞬息间闪过脸庞。
萧玄谦呼吸顿时紧,很怕谢玟把玩这种危险之物,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人。
谢玟却只是看眼,便又收回鞘中,没有还给他,而是开口道:“替你收着,等你南巡回来,路过此地,可找来拿。你要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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