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还住那间小楼吗,三日前已经让人给你收拾出来,只是牡丹馆除卖笑倌儿以外,只留得下玉郎个男人……”
她边低语,指尖忍不住绕住谢玟缕青丝,而后又意料之中地被握住挪下来,年到头被拒绝次数没有千、也有八百,她登时兴致缺缺地转过身,转而道:“既是朋友,住也没什,只是别惊扰姑娘们,要是出什事,非得让玉郎陪晚才放过你。”
简风致什时候听过这种直白不加掩饰话语,他看看心如止水面不改色谢玟,又看看风流泼辣青大娘子,心说这得亏是陛下不知道,万知道,岂不是连这牡丹馆都要夷为平地?他吞下口水,拍着胸脯保证:“鸨娘放心,虽跟谢先生同来,但并不住这里,男子汉大丈夫自然要靠自己谋生,只是时常来看看他——”
他说到半,想起张太医临走之前递给他小箱子,便依照嘱咐把交给谢玟,道:“张太医说是那位给你准备。”
谢玟几乎已经猜到是什,道:“用不上。”
“看都不看你就用不上?”简风致诧异道,“你们怨侣……咳,你们朋友之间难道还心有灵犀不成?”
“给你保管吧。”谢玟道,“太沉,拿不动。”
他确实拿不动,连在他怀里撒娇玉狮子都已经听话乖巧地跳到脚边,这箱子里沉甸甸,他又抱会儿猫,手酸得厉害。简风致听这话,嘀咕声:“个大男人娇里娇气。”便将箱子接过来,转而去街巷里找落脚地方。
此刻是白日,牡丹馆并没多少生意。青大娘子跟谢玟同上楼,谢玟才安顿好,就见到个窈窕纤腰、手持长烟斗女子靠在门框上,隔着上方珠帘望着他,站在那儿吞云吐雾。
牡丹馆头牌之,风清愁。
她叫这样个名字,却是如此妩媚多姿。风清愁虽穿冬衣,却还能看出婀娜身姿,她云鬟雾鬓、发髻微微散乱,边立在那儿抽烟,边不冷不热地道:“怎那多药方?”
她是识字,还是谢玟亲自所教,眼就望到谢先生案上堆叠药方和未煎药包。风清愁抱着胳膊站着,问道:“是带你去报恩还是去报仇?怎好好地去,病着回来,官府人说出那种话来,别人信,却不信,达官贵人从不将人当人,还记得你恩。”
她走过来,妆发不整、可见是才醒没多久。风清愁坐在谢玟对面,无精打采地吸口烟,那双桃花似眼睛注视过来:“小丫头们还不知道呢,等她们醒,非揪着你庆祝不可,昨儿还跟说等你回来起吃锅子,把炉子烧得热烘烘。”
“不好?”谢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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