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给彻底断。
否则也不必承受这种滋味。
男人没有揭开他绸缎,手指却开始解开谢玟衣领下扣子。这不仅是为春宵度,更多是为侵占、剥夺,为报复……报复谁呢,不想也知道。
扣子解开,披风跟外衣都坠落在床上,正当男人还想触碰他腰带时,谢玟却已心灰意冷地不想再等——他等不到对方收手。
“只有这样才能解你心头之恨吗?”谢玟问道。
对方没有回答。
“你觉得像萧玄谦样强迫,侮辱,就能让他痛苦煎熬生,让他这辈子都活在这种阴影之下,甚至可以用性命威胁他做任何事,可以折断他高傲冷酷骨头,让他对曾经事后悔,是吗?”
谢玟顿下,继续道:“看到他后悔痛苦,你就痛快。无论用什办法,做什决定,你只有这个目。”
男人动作停住。
“既然都到这个份儿上,还不言不语装聋作哑,和掩耳盗铃有什区别?子跃。”
对方呼吸猛地顿下。
在短暂宁静之后,周勉抬手绕到他脑后,将蒙眼绸缎缓慢地解开。眼前遮蔽滑落后,烛火明亮得有些刺目。谢玟回避地重新眨下眼,才见到他。
周少将军脸上伤痕犹在,但已经脱离密牢圈禁。他穿着劲装甲胄、腰间佩剑,眼眸深深地望过来,嘴唇动几下,到最后才出声道:“怀玉。”
“周老将军生前寄往府上信有很多,字字句句,忠肝义胆、英雄气概。他说万不可让你困在儿女情长、家族恩怨小节里,要是有想不通之事,请开导你。男子汉大丈夫,为家为国、为报效朝堂、为天下靖平,心胸广大,才能不牵累你前程。”谢玟语气冷淡地道,“周子跃,你耗费数年时间才在萧九身边插下道利刃,如果图谋天下、自己要称帝,还佩服你。但你……真是让开眼界。”
“怀玉,”周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神像是闪现血光虎豹。“也想图谋天下,也想反萧家!但你这样人在他那里,你永远向着他,难道让跟你博弈不成?!”
“怎,”谢玟道,“不敢?”
周勉却不回答,他神情压抑,握着谢玟手臂问:“说让你不要原谅他,萧九天生忘恩负义,可你呢?怀玉,对你做还及不上狗皇帝做得万分之!你能处处忍让谅解他,就不能……”周勉不再说下去,他忽而靠近过来,几乎要碰到对方唇时,谢玟躲下,冷冷地道:“别碰……很恶心。”
少将军动作停滞住,他沉寂片刻,胸腔起伏,喉咙里响起阵沉冷笑声,话语中几乎带着刻骨恨意和杀机:“他活生生地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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