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慌张害怕是人之常情,还请大人明示。”
个没来过紫微宫人,不会认识这是哪里,不会知道崔盛、乃至于萧玄谦身份。
对方手指轻轻地在他肩头交错着点点,就在此人几乎要离开他周身范围时,他突然见到那只手捋截自己头发,边揉散、边忽然问道:“那你为什不出汗?”
野兽蛰伏往往只为击。
他思绪凛冽如冰霜,连下意识绷紧生理反应都在其次,自然不会有很明显冷汗,这个问题像是在伸出尖锐獠牙,时刻欲撕扯下他并不牢固、虚伪表皮。
谢玟没有选择澄清,更没有打算解释,而是没意识到似怔下,道:“是?、没注意到……”
萧玄谦沉下目光,冷冰冰地看他眼,随后彻底离开他身边,坐到这个房间最后方把座椅上。
别人或许看不出,但谢玟非常清楚,这是这狼崽子失望表现,他没有丝弧度眼角和唇线,都显示出股快要烧着压抑。
萧玄谦状态很差,可他为什这不高兴?都过这久,有必要赶尽杀绝。
谢玟在心里叹口气。
随后,在萧玄谦旁观之下,崔盛询问他几个问题,都是关于身世和经历。这些问题谢玟早有准备,从情绪到内容,切都天衣无缝、滴水不漏。
桌上烛泪流淌着、凝结成片泛白蜡皮。
崔盛终于问无可问,他脸色越来越差,最后才俯身凑到萧玄谦身边,低声道:“您看看,这个……”
萧玄谦无声地盯着眼前这个人,如果他们之间没有三年空档,他定能从身形、抚摸触感之中得到些讯息,但现在,他很多记忆都开始模糊,从中只能获取不断空荡回响风声。
他们之间,好似已经砌堵墙。
这堵墙不是朝夕形成,也不止从三年前开始,似乎从很久很久之前,他就开始被对方努力地隔开。
“他不是。”萧玄谦抬手按着额角,闭起双眸,“但是,朕觉得很不对。”
“是……哪里不对?”崔盛小心翼翼地问。
“不知道。”萧玄谦道。
崔盛哑口无言,他停半晌,才道:“那这个要处理掉吗?”
处理,真是让人不寒而栗字眼。但谢玟知道对方行事风格,处理也定是秘密谨慎,只要不在萧玄谦眼皮底下、不在紫微宫地界,他就有更多把握让这个“处理”变成他改名换姓、鱼游入海契机。
崔盛等待着萧玄谦答案,谢玟也同样在等待着。
“下个吧。”萧玄谦道,“这个人……”
他停顿下,目光凝在谢玟脸上。他想,怎会完全不样呢?每个他有可能观察细节,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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