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就是。”
郭九尘这才惊慌起来,挪动身体抓住铁笼栅栏,带动身上铁链发出阵阵刺耳响声,“你敢!你不过是个臣子,有多大胆子,敢审太后!”
“你以为太后这些年在宫里,境遇比你在天牢好多少?”顾悯嘲弄道,“朝天子朝臣,她被困在寿安宫这多年,你觉得宫里宫外还有多少人还会把她这个太后放在眼里?你若自己交代,说不定皇上为保住皇家颜面,还能让太后继续在寿安宫里颐养天年,可若你不想说,那只能把太后请出来让她来说,郭九尘,你可想仔细。”
郭九尘颓然瘫坐在地上,如大山崩塌样,不仅是肉体,最后意志也被彻底击垮,喃喃道:“说……说……你们想听说什便说什,只求你们不要伤害太后……”
顾悯无声扯下唇,冷声吩咐随从道:“来人,带郭九尘去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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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悯把郭九尘带去刑部,郭九尘当着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面,交代自己当年因为惧怕太子登基会影响到自己地位,待知道太子有削藩念头后,是如何联手几个藩王起设计诬陷徐皇后和太子事情全盘托出。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听完后连连倒吸凉气,心惊不已,他俩为官数十载,这辈子都没办过这大案子,被冤之人不仅有国之母、储君,还有内阁首辅、国公,这些人里随便个都是举足轻重人物,竟然都死在个阉人手里,这真是阉贼误国啊!
因为案子实在牵连甚广,骇人听闻,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合计,立即起进宫请求面圣,让皇帝来拿主意。
沈映在书房召见他们,听刑部尚书说完事情来龙去脉后,只装作不明就里样子,龙颜震怒,拍案而起,道:“没想到郭九尘、淮王、信王这些人竟然为己私欲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害朕皇长兄和母后,还害徐首辅和舒国公家,给朕查,定要将真相彻查清楚!还受害者个公道!”
刑部尚书趁机道:“那还请皇上委派个主审之人,毕竟此案牵涉到皇家,这人还得是能服众才好。”
沈映哪里不明白刑部尚书意思,陈年旧案,千头万绪,哪是那好查,刑部尚书这个老狐狸,担心自己办事不利会被责罚,急着甩锅呢。
沈映装作想会儿,才道:“那便让摄政王来做主审吧。”
两只老狐狸都松口气,异口同声地道:“皇上英明!”
等这两人走,沈映又假装宣顾悯进宫和他商量给太子以及徐舒两家翻案事。
夏日天最是多变,顾悯进宫前才开始打雷下雨,等他进宫雨忽然又停。
沈映在永乐宫待天,雨后天晴,外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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