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眼,呵斥道:“你少说两句。”然后转头看向前面,顾悯连人带马起拦在他马前,大有他不答应就不走架势,于是只能点头答应,“既然被你赶上,那你就跟着起来吧。”
顾悯这才把马牵到旁让开路,然后快速跨上马背,跟上皇帝队伍。
沈映也是穿过来之后才学会骑射,毕竟古人娱乐方式不多,而皇帝又讲究文武双全,倘若个皇帝连基本骑射都不会,也会被臣下笑话,所以沈映才学这些。
不过他学时间不长,水平也就勉勉强强能够在马背上搭弓射箭程度,至于射不射得中猎物那就纯粹看运气。
顾悯跟上沈映骑马速度,拉扯缰绳指挥自己坐骑巧妙地插入差不多并驾同行皇帝与安郡王马匹中间,将两人隔开,这样他跟沈映说话,就不会被安郡王听到。
安郡王被顾悯别下,胯。下马差点受惊,他气不过,甩着手里鞭子指着顾悯怒吼:“姓顾!你干什呢!”
顾悯转头飞快地看安郡王眼,挑下眉,突然用力甩出鞭抽在安郡王坐骑屁。股上,那马吃疼立即撒腿狂奔,安郡王还没来得及做出什反应,便被自己马给带着跑远。
沈映听着前方传来安郡王气急败坏咒骂声,好笑地偏头看顾悯,“好好,你又作弄他干什?”
顾悯眼睛看向前方,沉着道:“皇上,此行危险,须得小心。”
沈映面不改色地挥鞭,“朕知道。”
顾悯试探地问:“莫非皇上已经做好万无失准备?”
沈映身着猎装,英姿飒爽地坐在马背上,抬头迎着风,眉宇冷峻,眼神坚定地望着前面路,嘴唇抿成条直线没有开口。
他这次冒险之举是赌上所有,可谓孤注掷,赌赢便可真正君临天下,若是赌输,不仅会变得无所有,就连性命也会保不住。
赌注越大,当然就越得谨慎。
因而他目前只将他今日要做事告诉林振越人,并不是不相信其他人,不相信顾悯,而是他计划越少人知道,才能将风险降到最低,况且不告诉他们,也是考虑到假如他计划失败,也不至于连累到其他人,其他人还是可以安然无恙地坐在他们现在位置上,不会受到影响。
沈映眼中眸光复杂地闪烁阵,最后深呼吸下道:“你放心,朕心里有数,等下不管发生什,你都不要太过紧张,朕不会有事,你只要记住这点就好。”
顾悯深深看沈映侧脸眼,嘴角动动,没再说什。
行人骑马到山下片林子,因为知道皇帝今日要来打猎,所以禁军早就提前将这附近区域清场巡逻过遍,确认过没有危险才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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