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监便过来传旨,说太后今晚在花萼楼设宴款待林将军家,请定北将军和皇上起前去花萼楼赴宴。
沈映深深地看眼林振越,若无其事地笑道:“太后番盛情,那林将军先过去吧,朕回宫更衣后再过去。”
林振越才从北疆回来,又向行事低调,从不居功自傲,自认没有行差踏错,所以根本也没想到这会是场鸿门宴。
等到林振越走,沈映回澄心斋更衣,顾悯早就等在那儿。
沈映走进里屋,命其他伺候宫人都在外等候,只留顾悯帮他更衣,趁换衣服间隙,沈映将枚令牌塞到顾悯手里,压低声音道:“朕今晚将行宫里羽林军都交给你调度,朕要你率兵悄悄围住花萼楼,就以摔杯为号,旦听到里面有动静,你就带兵进来,明白吗?”
“臣遵旨。”顾悯接住令牌角,可沈映却没立刻松手。
顾悯抬起眼睛,眸中流露出不解,沈映表情,是从未有过严肃,语气也亦是如此,“君恕,朕今晚可以相信你,对吗?”
顾悯黑眸深沉,反问:“皇上难道在今晚之前从没有相信过臣?”
“不,朕相信你。”沈映最终还是松开握着令牌手,淡淡笑下,“所以将花萼楼里今晚所有人性命都托付于你手。”
但愿你顾君恕,不要辜负朕这番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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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御驾驾临时,花萼楼里已经是片灯火通明,仙乐飘飘,美酒佳肴摆于桌上,众人脸上俱都笑意盎然,派祥和热闹之气。
沈映在上首落座,往台下大致扫眼,除林振越和他长子次子女婿,幼子林彻也在席上,而昌平长公主则坐在刘太后下首。
照理说,宴请功臣这种场合,长公主出席于理不合,所以昌平长公主出现,更加佐证沈映猜测,刘太后极有可能要借给昌平和林彻赐婚事,向林家发难。
可怜林家众将,还不知道今晚他们即将迎来会是什。
沈映不动声色地看着旁边看上去慈眉善目刘太后演戏,刻意营造出派君臣之间其乐融融假象,等到酒过三巡,刘太后忽然命昌平长公主起身去给林振越倒酒,沈映闻声放下手里酒杯,嘴角若有似无地勾下,今晚重头戏,终于开演。
昌平长公主听刘太后话,便拿起酒壶站起身朝对面席上坐着林振越走过去,林振越见状,连忙起身婉拒,“太后,长公主是君上,臣是臣下,岂敢劳烦昌平长公主亲自为臣倒酒,这真是折煞臣!”
刘太后笑吟吟道:“林老将军客气,你为大应镇守北疆多年,呕心沥血,是大应股肱之臣,这杯酒也是皇上和哀家番心意,你就不要推辞。”
林振越无奈,只能双手举起酒杯接受昌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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