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顾悯忙将朔玉扶起来,不解地道:“朔玉公公快快请起,你何曾得罪过,为何要给赔罪?”
朔玉脸歉疚地说:“是这样顾少君,奴婢方才在澄心斋里打扫,不小心碰倒架子上,您送给皇上那面八宝琉璃镜,宝镜因此掉在地上便摔碎,奴婢弄坏顾少君送给皇上镜子,实在是罪该万死,还请顾少君恕罪!”
顾悯听朔玉说完挑下眉,不动声色地问:“所以是皇上让你来给赔罪?皇上现在人在哪里?”
朔玉道:“皇上去近日行宫里来那位得道高僧,玄慈法师那儿,皇上说,那面镜子代表他和顾少君您缘分,破镜难圆,但法师佛法高深,定会有化解之法,只要他诚心向佛祖祈求,便定能使得破镜重圆,让佛祖保佑他与您长长久久!”
顾悯听完嘴角动下,他知道沈映迟早都会看穿他玩这个小把戏,不过这快就反应过来,还是让他稍微有些惊讶。
所以说,他快要肯定,之前皇帝昏庸无能都是他伪装出来,其实皇帝心机城府,毫不逊于刘太后郭九尘之流。
顾悯看眼戏演得不错朔玉,负手往前走去,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去看看皇上。”
不多会儿,顾悯便来到玄慈法师居住宫舍外面,没想到守门小沙弥进去通传完后出来告诉他,法师说,要想让破镜上念力重聚,皇上需得在佛前念经三日,所以请顾少君先回去,最近这三日最好都不要来打扰皇上,免得影响皇上诚心。
顾悯听便知这是沈映想出来借口,好有名正言顺理由拒绝见他,皇帝终于面对他连装都懒得装。
想到从前两人在起时,皇帝对他只是虚与委蛇,只有敷衍和演戏,而他还傻傻地因为皇帝虚情假意而沉溺动心,顾悯就觉得自己愚不可及,简直蠢得可笑!
念经会有用吗?就算破镜能重圆,可他心里那道裂痕,又要怎愈合?
顾悯眼含讽意,盯着那两扇紧闭宫门,片刻之后转过身,毫不留恋地拂袖离去。
而故意躲着顾悯不见沈映,当然也没真在玄慈大师这里老老实实地念经,而是与玄慈大师面对面坐在蒲团上喝茶品茗。
“大师请喝茶,”沈映让伺候宫人都退出去,亲自拿起茶壶给玄慈大师倒杯茶,“大师来行宫许多日,朕因为要避人耳目,所以直没有来拜会大师,还望大师见谅。此番为昌平长公主选驸马事,要劳烦大师损耗修行来帮朕演这出戏,朕实在于心难安,若大师有何未之俗世心愿,还请不要客气,尽管说出来,朕定当竭尽所能帮大师达成。”
玄慈大师双手合十还礼,才从沈映手里接过茶,“阿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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