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喝完酒,从袖子里掏出块半个巴掌大小金牌扔给凌青蘅,“这块令牌你收着,有这块令牌你可以随意出入皇宫和玉龙山行宫。”
凌青蘅将令牌收进袖子里,“草民明白。”
“好,朕也不能在你这里逗留太久,就不打扰你自斟自饮雅兴。”沈映放下酒杯,站起来拍拍衣服,“朕先走,若遇到急事不能解决,可以来行宫找朕。”
凌青蘅站起来行礼,“草民恭送皇上。”突然想到什,又喊住沈映,“皇上请留步。”
沈映回头,“还有何事?”
凌青蘅笑着道:“草民看皇上似乎很喜欢这醉君怀,草民今日共买两壶回来,皇上若不嫌弃,草民就把另外壶醉君怀赠与皇上如何?”
“甚好,那朕就却之不恭。”沈映大方接受,从凌青蘅手里接过酒壶,爽朗笑道,“朕那里也有不少好酒,改日有机会你去朕那儿随便挑,看上哪壶拿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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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率后宫前往行宫避暑,身为少君顾悯本在随行之列,但因为他还担着锦衣卫指挥同知职务,所以得留在京城当值。
皇帝这去,起码待到中秋之后才会圣驾回銮,也就意味着,起码有两三个月时间,两人无法日日相见,顾悯心中虽不舍,但奈何身上还担负着满门血海深仇,大仇未报,岂能沉溺于儿女私情。
临去行宫前。夜,沈映想到接下来得有好长时间见不到顾悯,就高兴得忍不住想原地蹦两下,但表面上舍不得和顾悯分开样子还得装装,于是晚上宣顾悯来永乐宫。
顾悯来时,沈映早沐浴完,身上点儿去过凌青蘅那里味道都闻不到。
“请皇上圣躬金安。”
“朕安。”沈映盘腿坐在罗汉床上,朝顾悯招手,“来坐,朕让人冰壶酒,才拿出来,来喝两杯。”
顾悯脱鞋上。床坐到沈映对面,拿起矮桌上酒壶,分别往两人酒杯里倒上酒,“皇上今日怎有兴致与臣喝酒?”
当然是想到从明日开始就有很长段时间不用天天在你面前演戏,高兴啊!
沈映心里这想,端起酒杯,却是笑吟吟地说:“自然是临别在即,舍不得你,想今夜与你把酒畅饮,以慰接下来你数月见不到面相思之苦。”
顾悯双手举杯与沈映杯子碰下,淡笑道:“皇上不必挂怀,臣若得闲,随时可以去行宫面圣,又怎会像皇上所说数月见不到面如此夸张。”
朕才不欢迎你来呢!
沈映敷衍地笑笑,抬下手,“喝酒,喝酒。”
顾悯饮口酒,发觉今天喝酒好像平时都没喝过,不免好奇地问:“皇上,这酒以前似乎在宫中从未饮过,是不是哪里新上贡来?”
沈映笑道:“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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