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但刘太后怎可能答应,岐王虽小,也是高宗血脉,而景昌帝荒*无道,朝野上下不满诸多,难保不会有人动拥立岐王造反心思。
所以刘太后必然是不会放冯太妃岐王母子去封地,哪有比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更来让人放心呢?
沈映免冯太妃母子礼,在他们对面坐下,看向太后问:“不知太后今日叫朕来是为何事?”
原来小皇帝和刘太后并没有母子情分,刘太后也素来不喜小皇帝荒唐做派,干脆免皇帝晨昏定省眼不见为净,除必要见面场合,只有有事找皇帝,才会宣皇帝来寿安宫。
刘太后悠悠道:“哀家听说,皇上近日又新纳个男宠进宫?”
沈映心里暗笑,呵,消息竟然传得这快,找他来原来就是为顾悯事,那敢情可太好。
“不错。”沈映大方承认,“君恕品貌出众,和顺恭谨,深得朕心,朕今日已晋他为少君。”
刘太后刚才脸上还有点笑意,现在已经完全没,“哀家还听说,皇上今日召见阁臣时,执意要重审平阳王谋逆案子是吗?”
沈映道:“是啊,这有何不妥吗?”
刘太后沉下脸色问:“哀家且问你,是谁告诉你平阳王有冤?是不是那位顾少君?”
沈映轻抬下巴,眉宇间似有不服:“是又如何?平阳王既有冤屈,那就理当彻查,总不能坐视忠臣枉死,那朕岂不成昏君?”
刘太后冷哼道:“平阳王案子三司都会审完,还有何冤屈?依哀家看,皇上就是受小人挑唆,那个顾少君,就是想要在皇上与内阁之间行挑拨离间,其心可诛!”
沈映拂袖起身,脸怒容,“不可能!君恕不是这样人!”
刘太后似乎被皇帝突然发作怒气惊到,面上有些不可思议,皇帝虽然与她不和,但向来面上还是装得恭恭敬敬,今日竟然为区区个男宠顶撞于她。
刘太后好会儿才回过神来,怒极反笑道:“皇上好大气性,哀家话还没说完,你就已经不想听是吗?”
沈映深呼吸下,似乎在平复心里怒火,然后板着脸重新向太后行礼赔罪:“儿臣不敢。”
说是不敢,可脸上神色完全不像不敢样子。
旁看戏冯太妃见皇帝和太后之间气氛紧张,语气弱弱地出声打圆场:“太后息怒,皇上年轻气盛,又新得爱宠,时言语上维护些也是情有可原,又或者那平阳王是真有冤屈,总归你们是母子,何必为这点小事伤母子之情,有话都心平气和地好好说罢。”
沈映瞟眼冯太妃,冯太妃也对他和善笑,沈映没什表情地别开眼。
她倒是想两边都讨好,两边都不得罪,可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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